>
梁辛西一愣:“你认识我?”
“当然啊,外面到处都是素巷的广告,全是您的照片呢,这里应该有很多人认识您。”
老板慌里慌张地从店里拿来本子和笔,“能麻烦您签个字吗,您能来我的小店买花是我的荣幸呢!”
梁辛西也连忙起身:“不至于不至于,我又不是明星,就是个小模特。”
她在老板的请求下在本子上签上大名,又拎着桌上的铃兰花对她表示感谢。
老板笑了笑:“无论您今天遇到什么麻烦事,都希望您尽快跨过这道坎,期待您下次再来买花。”
梁辛西拎着花放于汽车后备箱,连一个素不相识的花店老板都能给她如此善意,不吝啬她的祝福,祝她笑口常开,自己的亲人却在看不见的地方诅咒和谩骂她。
她觉得可笑。
又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大哭。
梁辛西啊梁辛西,以后只能在没有人的地方哭泣,别再被人看见了。
她默想道。
她擦干眼泪,搜索导航,长舒一口气。
亓令邬依然没有回来,她去书房拿了一本书,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翻阅。
“万法因缘生,万法因缘灭。
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
此生故彼生,此灭故彼灭。
在真实的体性上,根本没有什么是独立或永恒的。”
她反复品读这句话,翻看书籍封面,随手一拿竟是一本《佛陀传》。
她苦笑,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什么是独立或永恒的。
她又看了一会儿,合上书本趴着桌面睡觉。
一下午都没做梦,梦里只有大片纯白,没有花也没有树,只有梁辛西一个人躺在虚无之中,仿佛悬浮在薄云之上。
醒来时,暮色已化成幽蓝色的纱,飘忽着从天际压下,书房一片昏暗。
梁辛西额头微痛,取出手机照了照,额上被胳膊印出大片红痕,她揉搓许久也未缓和。
她去中庭找陈芸,问她亓令邬是否回来,陈芸摇摇头,并未收到他任何消息。
梁辛西给他发了短信,他一条也没回复,电话更是无人接听。
她知道亓令邬忙于城东新公司的各项事务,但也不至于忙到一条消息也没有吧。
估计他又在生气,气她没有答应公开恋情,气她在佛前压下了他的爱意。
梁辛西决定亲自去城东找他解释,走前打包了陈芸做好的晚饭带去跟他一起吃。
她找到亓令邬之前发过来的地址,开车半小时就能到。
她不喜欢开夜车,刺眼的灯光照得她眼睛都睁不开,五颜六色的霓虹时常让她产生现实与虚拟交迭的恍惚感,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咬紧牙关迫使自己处于清醒之中。
t
去城东的路上,她在心里组织语言,想着跟亓令邬说得第一句话是什么比较好,也许更应该率先抱抱他,抚慰他疲惫的精神状态。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