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然一笑:“侄儿这次出来太久了,再不回京,父皇那里不好解释。”
“这是自然。”
睿王不以为意,他点头,“这等大事,原该报与皇兄知晓。”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只是,四日后我就要迎娶你新婶婶了,只怕你修书一封回京,还没到皇兄手里,我这婚宴就已经散了。
你说都在路上逗留了这么久,还在乎这四五日?别是不想给我这个叔叔面子吧?”
“四日后?这么急?”
秦珣讶然。
为何他一丝风声都未听到。
婚期就在眼前,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他真是推拒不得了。
“是啊,就在四日后。”
睿王说这话时,神情有几分怪异,“婚礼简陋,届时你莫要笑话叔叔才是。”
“皇叔说笑了。”
秦珣心中疑虑甚重,他与睿王不熟,不过是白顶个叔侄的名分,过去十多年也没什么交集。
怎么对方执意要他参加婚礼?莫不是这婚事有何奇特之处?
他不由地心生警惕,参加婚礼也无不可,只是要一切小心。
或许早先回京的黑风骑也需要召集回来了。
雨势极大,他们在客栈停留了一夜。
秦珣与秦珩说起此事:“咱们可能要晚些回京城。
皇叔四日后娶妻,邀咱们去吃酒。”
秦珩心知肯定是只邀了皇兄一人,跟她关系不大。
不过她并不反对迟些回京,她只点了点头:“我听皇兄的。”
顿了一顿,她又奇道,“皇叔竟然要娶妻了?也不知娶的是谁。”
皇叔的亲事不会是父皇给指的吧?想来会很热闹?她上次参加婚礼,还是太子二哥成亲那次。
一晃眼,都两年了。
秦珣黑眸沉了沉,只笑一笑,并未作答。
怎么回答?他也不清楚啊。
次日雨停,他们一行随着睿王前去王府,路途不近,直到将近天黑才到睿王府。
秦珣心说,也难怪皇叔外出宿在客栈了。
见到一行上百人,在门口迎接的老管家愣了一愣:“王爷,这是……”
睿王笑笑,意气风发的模样:“这是本王的侄儿,京城里的晋王殿下来参加本王的婚礼,还不快迎进去?”
老管家喜出望外:“原来是晋王殿下!”
……
秦珣很快知道了未来的睿王妃是谁,不得不说,这个新婶婶,很让他意外。
——无他,睿王要娶的是一个丧夫的寡妇。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