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舒服死我啦!
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结婚哩!
原来都是晓得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好处——我也不哭了,随他干我,越干得起劲我越开心,我还不许他停了,叫他‘快日,快日’,还没叫几声,大海就射得稀里哗啦的了,我还在兴头上下不来哩!”
“就这幺一次,你也不能说男人就弄不过女人呀!”
虎子听着她说完了,心头还有些不尽兴,想撩着她多说些。
“我这样说道,可是有根据的哦!”
白香兰果然中了话套子——不过也有可能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
“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处,天天晚上缠着他弄,他那时候也年轻,有的是力气,换着花样儿日我,床上椅子上、天边地脚、狗爬推车……啥花样都玩尽了,不过平均下来,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多,算起来还是我胜!”
女人得意地说道,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
虎子较起真来还真跟他爹一样,天生就有钻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兰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
他说道。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出来的牛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哩!
告诉你吧,”
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子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的克星,水一浇,火还不灭啦?”
白香兰言之凿凿地说道,“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人,任意问一个!
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
她的头已经被风吹干得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这种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道,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诉我的啦!”
虎子抬头看着她的前胸上两个奶子的轮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女人说了这一番,肉棒在裤裆里显得越加硬朗了。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
白香兰说着弯腰下去,拾起放在草丛的火铳来挎在肩上,“说这幺多有啥用哩!
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等你讨了老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老婆?那还早着呢!
大学三年,工作三年存点钱,不就六年过去了……”
虎子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老婆”
这个词对他来说就像一个遥远的恋人,远得就像天边的星星摘不到。
看到女人抬腿要走了,心里那句话终于憋不住了。
“香兰姐——”
他颤声叫道。
“嗯?”
女人听着他的声音怪怪的,停住脚步扭头疑惑地望着他。
“我……我……”
虎子的舌头在打结,满脸涨得红通通的,“能不能看看你的——屄!”
话一出口,他感到胸口像硬生生被放了一块几百斤的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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