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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主意,檀霭尽全力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殿下的意思,”
话出口才察觉自己的嗓音都带了几分沙哑,不得不顿一下,“是往哪里刺?”
褚容璋一手将怀中人的腿掰得更开了些,腿根的软肉似丰满的熟荔枝自他指间溢了出来:“若在打眼处,日后不小心给人瞧见,怕伤了长史的颜面。”
他笑语晏晏,很疼惜白青崖似的,指着腿根靠后臀处,“就刺在此处罢。”
说着,拾起扔在一旁的金簪拨开仍不时流水的秀茎,补充道,“就比照着这个花样儿来。”
那金簪的簪头制得精巧,打眼一看,流畅的波纹弯成了凤首的样式。
檀霭为求不出错,细细一观那花纹的走向,仿佛又是一个“珩”
字。
珩……这不正是殿下的名吗?
檀霭默然片刻,轻轻拾起漆案上那把匕首,不知在哪里一按,取出了一根指头长的银针,闭了闭眼,淡声道:“长史,得罪了。”
白青崖连绷紧身体都无法做到,动弹不得地任人宰割。
他闭着眼在心里幻想日后褚容璋死在他手上的惨状,勉力将自己从这地狱般的情状中抽离出来,却还是忍不住在感受到银针的寒意接近腿根敏感的皮肤时喊出了声:“住手!
住手……你敢……我要杀了你们……”
褚容璋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宽慰道:“很快便好。”
檀霭停了一下,终于还是狠着心刺了下去,丹红色的墨洇在了莹莹的肉皮上。
大抵是真的精于此道,檀霭的手稳且快,不多时便勾出了明晰的线条。
许是药物所致,想象中的剧痛并未出现,反倒涌上了连绵不绝的麻痒,如遭噬咬。
虽说不痛,屈辱却半分也不减,在白青崖看来,檀霭埋首于他双腿间,正对着他被狠狠虐玩过的最见不得人的所在。
他能感觉到承欢太过的后穴合都合不拢,甚至因着褚容璋的调教还在不时流水,滚烫的鼻息打在他双丸上,于痛痒外又加了一重暧昧的刺激……
腰间忽的一痛,白青崖回过神来,对褚容璋怒目而视。
褚容璋恍若未觉:“昨夜卿卿体力不支,先睡过去了,以致错过了最要紧的一句话。”
“呃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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