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伺候的小厮极有眼色,忙搬了三大坛酒来。
白青骧不可置信地看向李公子。
为着这场琼花宴,他又是塞钱又是请客,把这些年攒下来的家底全都掏空了,才巴上这位李公子。
虽只是酒肉朋友,但推杯换盏数次,他本以为李公子多少会照顾自己一二,孰料他不为所动,反而催促道:“大家都等着呢,快点啊!”
他哪里知道,这些人虽然不学无术,却最会看人下菜。
白青崖腰佩蟠龙玉,身后跟着的是恪王的亲卫,瞧着还和东厂提督、司礼监掌印沈三钱交情匪浅,自然只有上赶着巴结的份儿,谁敢不长眼到主动挑衅呢?
环顾四周,所有人都看耍猴似的瞧着自己,其中最叫他咬牙切齿的,那个婊子生的废物哥哥,更是满身锦绣地坐在他们正中,好整以暇地受着身旁那名佩银剑的侍卫的伺候。
白青骧臃肿的脸上满是屈辱,想拂袖而去却又不敢,只得磨磨蹭蹭地走过去端起了酒碗。
辛辣的酒液火烧火燎地经过喉咙流进胃里,白青骧皱着脸,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三碗下肚,他已经是头晕目眩,几欲作呕,喃喃道:“我不行了……真的喝不下了……”
“哎呀,”
白青崖娥眉微蹙,担忧道,“四弟喝不下了,岂不是要当众毁诺?这怎么行?檀霭,你快去帮帮他呀!”
檀霭瞧着白青骧那副油光满面的样子,厌恶地皱起了眉。
李公子察言观色,马上自告奋勇道:“不必麻烦白公子身边的人,我来我来!”
几个人按手脚的按手脚、掰嘴的掰嘴,闹得不可开交,惹得不远处那一群大家闺秀纷纷转过脸偷看。
檀霭接过白青崖递过来的石榴掰开,看着他容光焕发的脸:“就这么高兴?”
“自然。”
白青崖瞟了他一眼,恨恨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当时敢那么欺负我,怎么没想到有今日!”
说完,又防备地看着檀霭,“你不会要为他求情罢?”
檀霭莫明其妙地回望,道:“当然不是。
我只是想说,这样算什么报仇?既然你这样讨厌,不如我去为你杀了他。”
白青崖哼了一声:“你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一张口就是喊打喊杀?”
檀霭道:“我只会杀人,不会别的。”
若不是提前在卫纵麟那儿知道了檀霭的底细,白青崖一定会被吓一跳。
但此时对上檀霭专注望着他的眼,白青崖却并未感觉恐惧,他捻起一粒透红的石榴籽含入口中,含含糊糊地说:“那你去学嘛。
跟着我,只会杀人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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