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路上还是很喧嚣,云嘉树靠在后座上,有些茫然的看着花花绿绿的街灯映在漆黑夜空,灯太璀璨,夜太深沉,既凄凉又耀眼。
司机是个中年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接着车速突然减慢了,云嘉树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视线里出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背景是出租车司机那张全无特色,平凡至极的脸。
在他来不及做什么时,车厢里响起啵一声闷响,像是下午黄锦打开香槟酒瓶塞的声音。
云嘉树觉得胸口一阵冲击刺痛,想要抬手拔掉麻醉针,可药物生效太快,他很快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一阵白光刺得眼睛疼,云嘉树眯了下眼,才坐起身来。
这是一张很大的圆床,床单,薄被全是黑色。
房间也很宽敞,床边三步台阶往下,厚软的羊绒地毯一边到门口,另一边延伸到黄龙玉的石雕屏风边,隐约能看见屏风另一边是个巨大的浴池,再过去是落地窗。
厚重的银灰遮光窗帘将窗外挡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倒是灯火辉煌。
云嘉树动了一下,隐约有金属脆响,然后低头默默看着环绕在右脚踝的银色铁链,另一头延长出去,固定在地板里。
……这算是他绑了段奕几次的报应?
连衣服也被换了,从内到外都是中世纪的贵族服饰,纯白丝绸衬衣,黑色紧身长裤,蓝色天鹅绒的过膝外套,金线滚边,蓝宝石和玳瑁点缀的衣扣,密密麻麻的维多利亚风格刺绣。
云嘉树一瞬间觉得自己成了某个少女闺房里的bjd娃娃,还是九头身限量版的。
他下床走了几步,距离大门还有七八尺的地方,铁链就绷紧了。
好在没有等多久,门就开了,呼啦啦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青年他不认识,旁边的狗腿倒是眼熟,金丝眼镜的斯文败类,脸色很是憔悴,正是最近的倒霉人物李治同学。
云嘉树走回床边坐下,两腿交叠,玉雕似的赤足暴露在凉嗖嗖的冷空气里,声音倒是比空气还冷,“难得你现在还能有闲情逸致,抱对了大腿的缘故?”
李治眼里的惊艳还没褪去,就被讽刺得体无完肤,脸色变了变,接着还是冷静下来扶了下眼镜,“介绍下,这位是云嘉树,在《夺天》里扮演司空印。
小树,这位就是裴少。”
不需要任何说明,裴少两个字,足够说明一切。
云嘉树眼神一沉,他隐约记得段奕提过,齐影现在真正的上司,就是裴少的祖父,真真正正,只手遮天的人物。
虽然不清楚细节,看来是大名鼎鼎的裴少被李治同学当枪使了,看起来被使得还挺甘之如饴。
裴少二十出头,五官精致,发丝柔顺,可惜脸色不是太好,有点纵欲过度的青色。
风度倒是绝佳,笑得像个翩翩佳公子,向云嘉树伸出手,“云先生,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云嘉树坐着没动,只觉得落在身上的视线充满占有欲,有些厌烦。
他只是两手环胸,微微上挑了眼尾看裴少,明明是从下仰望的视线,却充满了睥睨的意味,“什么事?”
仿佛他不是被绑过来关在陌生的房间里,而是在自己的会客厅接见客人。
裴泽坤愣了愣,嘴角玩味的笑意扩大成了真实的愉悦笑容,直勾勾盯着云嘉树再也挪不开视线,他觉得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抬手一挥,叫其他人全部退下。
李治看着他神情不对,上前一步低声说:“裴少……”
裴泽坤根本不给他机会,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他的属下和李治一起又呼啦啦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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