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碧衫的晏如陶趴在桌上,头枕双臂,睡得正沉。
如若细看,便会发现他小腿紧绷,双足稍稍踮起,肩背绷得僵硬。
见夫子快走到跟前了,李擎不好再叫他,忙提笔练起字来。
夫子摇摇头,正要开口斥责,身后却有人出声:“夫子,这个字我总是写不好。”
柔柔软软的声音,是唐家的二娘子唐愉。
夫子便转身去教她。
仔细一看,字个个写得有模有样,还有些锋利的意味在其中。
唯有新写的几个“嘉”
字,不够匀称,还显得有些仓促,知她是有意拦着自己,不禁失笑:“静下心写吧!”
唐愉被识破也不羞惭,冲夫子微微一笑,低下头继续练起来。
另一边的晏如陶也被李擎趁机拍了一巴掌在背上,猛地惊醒。
他皱眉瞪向冲自己挤眼扯嘴的李擎,一扭头见夫子坐在堂上,目光如炬,正在直直看着自己。
他连忙坐正,动手研墨,心中却仍惊悸不止。
他梦到被人追杀,甩掉一批还有一批,他跑得口干舌燥,心急气短,总是一回头就见人追了上来。
青天白日的,怎会做这种梦?晏如陶的胸口隐隐作痛,不得不深吸了几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
放课后,晏如陶仍有些魂不守舍。
李擎纳闷:“怎么,拍了你一巴掌,魂拍没了?”
晏如陶挥挥手,也不想分辩,犹自沉浸在方才的噩梦里。
李擎的弟弟
李承跑了过来,冲他们抱拳作揖:“兄长好!
阿姊好!”
“哪来的怪模怪样!”
李擎上手揪起李承的耳朵。
“哎哟,阿兄轻些!”
李承也不敢溜,只好求饶,“阿姊救救我,我有事同你说!”
唐愉笑道:“松开他吧,何事呀?”
李承一被松开耳朵,立刻恢复嬉嬉笑笑的模样:“阿忻被留堂了,叫我传话,说不必等他。”
李承与唐愉之弟唐忻同班,正在开蒙。
这勉勤书院是端华郡主嫁的邯郸辛家所设立,辛家不算是顶尖的世家,比不上河东聂家和京兆沈家的权势,可家中个个读书颇有天赋。
朝中近一半的文官都能与辛家扯上些师友同年的关系,光是勉勤书院就不知教出过多少世家子弟、皇亲贵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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