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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现在好些了吗?”
宇文涟停下手中的动作。
“不要停。”
宇文思源拉住他的手。
“你拉着我的手又叫我为你揉,父君可没有第三只手吶。”
宇文涟无奈的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父君,你知道了吧。”
宇文思源闷闷的说。
“什么?”
“丰国的皇子。”
宇文思源抿了抿嘴唇,握紧了父君的手。
“嗯。”
宇文涟放在她发的手顿了一下才回答。
“父君,当年丰国皇子也更来过我朝,怎么没留在后宫之内?”
虽然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但是宇文思源还是问了,也许,以后会有帮助。
宇文涟叹了口气才答,“当年丰国三皇子来我朝求亲,正逢你祖父过逝不久。
那时父君年轻气盛,不愿他入宫分享母皇的宠爱,就故意引他与我在殿前比试。
他若赢了便入主后宫,我若赢了他就需返回丰国有生之年再不能提与大凛和亲一事。
那丰国的三皇子的才气也是丰国里屈指可数的,想是自负才华,也就答应了。”
“定是父君大败了他,父君学富五车,惊才绝艳,哪里有人能比的上呢。”
宇文思源将父君拉到身边的椅子上坐了,骄傲的说。
似乎他的荣耀就是自己的一般。
“哪里,只不过时险胜而已。”
宇文涟摇了摇头,“我们共比了五项,琴、棋、书、画、诗词,虽然我在琴、棋、书上胜了他,但是画与诗词两项却当真自愧弗如,那样的才华实在是令人佩服。”
“哦?”
宇文思源有些惊讶,父君的诗画都相当的好,能不能流传千古不好说,但风行一时却是绝无问题,怎么会轻易输给了别人。
她将桌上茶杯推给父君,自己也拿起自己的茶杯喝起水来,打算慢慢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