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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应该快回来了。”
守在这里,是因为有独孤吹云的命令,也是因为兄弟间的情谊。
“老大还是神秘兮兮的,要去哪里,起码该让我们知道,我们才不会凭空猜测,胡思乱想啊!”
要担心的人那么多,赶明儿个他漂亮的头皮不会冒出白发来才好。
蓝非坐在船舷边缘哀声叹气地。
“没人要你天马行空胡猜,是你自己无聊!”
“我担心啊!”
蓝非嚷嚷。
说完,发现自己不小心吐露了心声又倔起脸来。
“认识你们这些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一个个轮流出状况,害我依红偎翠的机会大大减少,你们于心何忍?”
海棠逸睨他一瞥,也不管蓝非讲得口沫横飞。
“死鸭子嘴硬。”
明明他比谁都在乎这群朋友,一张嘴就是不肯松动分毫。
“他到底去了哪里,你是老大的影子一定知道的。”
蓝非寻根究底和耍赖的顽固萌芽,开始死搅蛮缠。
海棠逸没能说分晓,戈尔真急躁的吼声喊得所有的人俱是一惊——
戚宁远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众人一搬动他,大口大口的鲜血便“咕嘟”
地从他晦暗的唇溢出,状甚骇人。
石桑桑拼命地用帕子擦拭,却止不住血,一颗心纠得几乎要蹦出口。
“别动他!”
戈尔真杀气腾腾地大喊。
“他郁结攻心,怒气烧灼了脾肺,先让他躺下来再说。”
戈尔真掏出从不离身的金针,渡向戚宁远的周身大穴。
“死了个区可佟,他不会重蹈老大的覆辙吧?”
蓝非已经想到未来的事了。
也难怪他心有戚戚焉。
除了刚愎自用的独孤胤之外,群龙五人感情甚笃。
六人之首的独孤吹云曾为情远走天山八年,他可不想让类似的事件再来一遍。
男人的青春虽长,可也不能拿来随便糟蹋呀!
“你就净会想些有的没的,闭上你的臭嘴。”
戈尔真忍不住吼他。
“谁的嘴臭?整天垮张丑脸的人才臭!
神仙难救无命人,救不活一个人就值得你要死要活的,笨蛋!”
有反应了!还不算无药可救。
“你找死?”
戈尔真眼看要跳起来揍人,这种侮辱可不是打上一拳两拳能气消的。
“刚刚死气沉沉的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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