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日沈问行送来的贺礼,贺你身体康健,恢复如初。”
谢惊澜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玉雕的粗长玩意儿,送到夏侯潋眼前看。
那物足有三根手指那么粗,头顶圆滑,柱身上雕了细细密密的螺纹,夏侯潋一下呆了。
“这什么玩意儿!
? ”
谢惊澜用它戳了戳夏侯潋的脸,眉目一弯,笑道:“角先生。”
他又低头,从箱子里拿出另外一根,这根是象牙雕的,通体洁白,泛着隐秘的光泽。
谢惊澜道:“你挑挑,要哪根?象牙的,玉的,瓷的,银的,还是陶做的?”
“我不要!”
夏侯潋惊惧地瞪大眼,“你休想!”
“还有旁的,”
谢惊澜拎出一串铃铛,手一抖,哗啦啦响,“这是勉子铃儿,据说是从孟养那边传过来的,你瞧,还会响,我倒是很想让你平日含着,一定很得趣儿。”
夏侯潋听了简直要崩溃,“含你大爷!”
谢惊澜斜斜一瞥他,道:“我可没有大爷让你含。”
他将勉子铃儿放回去,又拿出一样物事来,那玩意儿从中间伸出粗长的两根,两头浑圆,都雕成男人尘柄的模样,谢惊澜一看脸就黑了。
夏侯潋目瞪口呆道:“你养的这是什么儿子,双头角帽都给你献来,这是让咱俩一块儿玩儿的意思么?”
“那厮孝顺过头了。”
谢惊澜把双头角帽放回去,单拿出一根瓷质角先生,旋开盖儿,里面是中空的角肚,他灌了杯冷水进去,握了握,嫌不够冰,穿上衣裳出外头去冰窖铲了点冰渣子兑进去。
这下够冰了,他揣在袖笼里拿回屋,夏侯潋还赤裸着身体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胯间那物事已经软了,歪在毛丛里露出一点尖尖的头。
夏侯潋一看他来,脸都绿了,“少爷,您行行好,饶了我吧。
实不相瞒,今日我身子有恙,咱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谢惊澜俯身看他,“你身子有什么恙?”
“我来地葵了。”
“什么?”
谢惊澜疑惑。
“女人有天葵,我有地葵,今日不宜侍寝。”
夏侯潋面不改色道。
谢惊澜:“……”
夏侯潋哀哀望着他。
谢惊澜丝毫不动揺,只亲了亲他的眉,道:“甭管天葵地葵,你爷们儿兴致来了,你就得陪我。”
他蛮横惯了,万事都得顺着他的心意,夏侯潋怎么哀求也没用。
他慢条斯理脱了衣裳,翻身覆在夏侯潋身上,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身体。
夏侯潋倒抽了一口凉气,胯下的尘柄又硬将起来,胀得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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