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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一辆低调的青棚马车忽然在几人眼前停下,挡住大部分光。
马夫一身利落干净的扎袖劲衣,五官严肃,翻身下车,对着他们压低声音道:“主子让属下前来接置诸位。”
嘉玉看了看沈夫人,两人不约而同想到太子。
思及此,嘉玉小声问:“你主子是……”
马夫做出太子的口型,又道:“沈姑娘,殿下一切都安置妥当,请上马车。”
嘉玉听了,迟疑不定,不是信不过太子,而是陛下前脚将他们贬为庶民,没收家产,太子跟着就派人来安置他们。
若是消息传了出去,岂不是太子公开忤逆陛下。
她想了想道:“这位大哥稍等一下。”
说着,她拉着沈夫人等人低声商量,只是嘉玉的顾忌还未曾说出口,沈夫人先道:“我们如今有些银子,自行找地方住下,别事事劳烦殿下了。”
周氏怔愣了下,太子给她们找的地方住着必定更为安全舒适,婆母为何要拒绝,她心中想到。
不过婆母都开口了,周氏心中虽有顾虑,依旧点头同意了。
只沈其安不赞同地摇头:“娘,我们最好还是跟着太子的人走。”
不等她们问原因,沈其安直接解释道:“妹妹的容貌在市井中容易出问题,再者,侯府这么多年虽不争不抢,也有几个对头,若是他们起了不好的心思……”
沈夫人的脸白了白。
嘉玉深深吸了口气,她不得不承认大哥所言有道。
“娘,我们还是上马车吧。”
沈夫人闻言,垂头想了想,低声应好。
***
太子安排的宅院在城南一毫不起眼的小巷子中,是一座两进的小院,周边住的是略有资产的富户读书人等,并不很落魄,反而很有人烟气息,巷中到处是玩耍的小童,还有几家贩粮贩杂货的店铺。
院子房间干净整洁,不能和侯府相比,摆设却全都是实用的,不仅如此,还有个厨娘。
只细究起来,它和曾经六进的威远侯府可谓天差地别,却比今日下午他们的料想要好上数倍。
马夫将他们安顿好后,兀自离开了。
厨娘得了吩咐,一早熬好了米粥,并几个开胃小菜,只是大家颠沛了一场,每个人都没什么胃口,随意的用了点,回房间库枯坐。
卧房内的被褥陈设俱都安排好了,用不着再整理,且并不简陋,千工床纱幔梳妆台水银镜子美人榻应有尽有。
嘉玉随意的看了两眼,却也提不起兴趣。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大门响动的声音,嘉玉拧了拧眉,走出房去,沈其安正在开门,朱红大门一开,他看见来人,顿时跪下了。
嘉玉急忙忙地走过去,太子穿了一身黑衣,在月光和灯光下,唯有他那在那张脸是白的。
他听见脚步声,扶沈其安起身,又侧过头,恰好望见她。
他的眸光像是黑曜石浸泡在一汪清泉中,看过来时,里面折射出满天的星辰。
太子生的好看,绝世无双,高山一景行,但嘉玉发现,他不仅好看,还能给人安全感。
且太子的眼神看向她时,也告诉她,他在,别怕。
“你们别在门口站着,我们进屋。”
嘉玉避开太子的眼神。
沈其安连连点头:“是,是,进屋。”
如今的沈家,没有上好的碧螺春龙井茶,嘉玉去厨房将茶杯洗净,倒了杯温热的白水,放在太子手边。
太子见了,手指搭在嘉玉指腹方才碰过的杯壁处,口气自责:“没能保住……”
话未说完,沈夫人先笑道:“殿下能让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全身而退已费尽周折,快别说那些话了。”
她今天在车夫跟前打听过,周氏的娘家夷五族,还有一些牵扯此案的官员轻则没收家产,重则斩首示众或者流放五千里。
就连不知此事的江淮巡抚也因此事判了个监督不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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