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毛衣换上,把身上脱下的红毛衣塞给了我,要求我必须换上。
我们隔着厕所隔板换衣服,出来时,我的头发炸成一团,整个人都变了样。
这夜我们游走街头,遇到7、8个喝醉酒的男人,他们长长的影子向我们的方向逼近,她赶紧拉着我躲到附近的墙后,她对我凶巴巴的说:“你怎么走这么慢吞吞的!
以后遇到这些精神病,离他们远点!
别跟个傻子一样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我:“他们是谁?”
二姐姐:“我哪知道!
这里乱的很!
什么人都有!
你以为这里安全的很?!
我跟你说!
这里到处都是抽烟喝酒打架的!
搞不好他看你不爽还会拿刀砍你!”
我瞪大眼,吃惊道:“这么危险?”
二姐姐:“不然你以为!
跟个傻瓜一样!
下次见到这种人!
能走多远走多远!”
我:“哦……”
这夜她带着我到处走,街边的小吃摊都已经收摊了,塑料袋飘向空中,轻轻飘,轻轻飘,在空中如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在黑暗中显得孤独落寞。
被留在街道中的垃圾被风吹来吹去,像是也和我一样怕冷,它们聚成一堆瑟瑟发抖。
街上冷冷清清,疲惫困倦的人们都回到了安全温暖的家中。
我双腿走酸了,浑身发抖,又累又冷。
我跟在她的身后,她的脚步快极了。
她带着我窜到老式楼房之中,昏黄的灯光从门的夹缝中泄出,二姐姐推开房门,带着我来到一间楼梯口的卫生间中。
小小的卫生间里装着一台洗衣机,二姐姐找到墙壁上的插口,带着我留在卫生间里,我们躲着门外的冷风。
厕所里的臭味熏着我们的鼻子,她把门关紧,怕有人进来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上半身趴在洗衣机上,支着脑袋昏昏欲睡,眼皮越来越难睁开,身上的力气似是全都用来撑开眼皮,眼皮的重量越来越重。
她打开手机,联系其他朋友。
她摇晃着我的胳膊,不让我睡觉。
我的脑袋摇摇晃晃,她吼道:“睡什么睡啊!
现在有地方让你睡啊!”
我控制不住泛滥如潮水的困意,它们卷席着我的头脑,想要将我拖入梦乡中。
夜里出现了猫叫声和狗叫声,我打着哈欠怀念温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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