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看了眼被吓到的江白,捏了捏他的后颈,“你在车里等一会。”
江白扯住谢晦的袖子:“你们要干什么?”
之前只顾着兴奋,江白没想过谢晦为什么会突然带他来这种地方,看到蒲满比赛中途突然动手,江白就是再傻也该反应过来了。
谢晦看了眼他的手:“一起去?”
江白犹豫了一会,点头。
去吧,他也挺想知道到底是谁跟他这么大仇。
江白从车里下来,这次谢晦没在抱他,而是扶着他陪他一起往前走。
大鹏摔的不轻,好半天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他脱掉头盔双眼猩红的瞪着蒲满:“臭婊子,你干什么?”
蒲满从路边捡了块水泥砖走到大鹏身边,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蹲下,拎起大鹏的一条腿,把砖垫在他小腿下面。
蒲满:“给你两个选择,一,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二,像比赛前说的那样,我断你左腿。”
大鹏:“放屁,当时说的是我输了,我他妈又没输。”
蒲满调整了一下石头的角度:“所以才给你选。”
大鹏:“”
所以不管我输还是赢,这腿断不断都看你心情呗?
大鹏看着她一直摆弄那块石头,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让他服一个女人,做梦去吧!
“臭婊子,你当我是吓大的——啊——”
调整好石头角度的蒲满见他废话这么多,懒得再给他机会了,她站起身,一脚踩了下去。
蒲满穿着皮靴的脚从大鹏腿上挪开,那只垫在水泥砖上的腿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形状。
程憎牙疼的“嘶”
了一声。
江白被这声惨叫震在了三米开外的地方,没敢再往前走。
“啧啧啧,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程憎虚伪的教育蒲满,提了提裤腿,蹲在大鹏面前瞧他那断的扭曲的腿,惋惜的说:“你说你惹她干嘛?光看她脸就知道她是个疯子,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呗,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大鹏按着自己的腿疼的说不出话,程憎一边“诶呦”
一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那扭曲的腿上用力按了一下:“疼吗?”
“啊——”
大鹏痛苦的嚎叫,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程憎一脸无辜,惺惺作态的说:“我们没想干什么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前两天把这车借给谁了,你老实说不就完了吗,非得遭这罪。”
车头的灯光刺眼,大鹏觑着眼睛,半天才看清程憎的样子:“是你?”
蒲满之前来车场问的是一个小弟,大鹏和陈老七都没见过她,但程憎几次上门都是直接找的陈老七和大鹏,所以大鹏认识他。
被认出来的程憎十分愉悦的笑了笑:“诶,你还记得我呀,记性不错吗,对,没错,就是我。”
他再次拍了拍大鹏扭曲的腿:“说吧,你把车借给谁了?”
程憎拍一次大鹏就咬着牙疼一次,他声音疼到发颤,依旧坚持:“我已经说了,我不认识,借车的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都是谁?”
蒲满用腿顶开蹲在那的程憎,程憎被他撞了一个趔趄,手在地上撑了一下才没一屁股坐地上:“嘿,你——”
蒲满抬脚踩上大鹏腿上扭曲的位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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