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天,一品香却突然炸了锅。
门帘突然燃起火来,红纸上写的“闻香下马”
被人撕去扔进火里。
里面只传来惊叫不断,器皿摔碎的声音。
来往的人纷纷驻足只挤在外头看热闹,一会儿,一个衣衫凌乱的青年公子被一品香的打手扭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兀自还厮打着。
那青年一脸病容,倒是一副斯文的好模样,只脸现癫狂之色,双目赤红。
他身旁一个平头小厮大声求着打手放人,想是他家里的随从。
倒有人认出那青年,忍不住道:“这不是艾蒿滩的傅少爷吗?怎么到这儿来闹了?”
有人便插嘴道:“你不知道他自留洋回来后就染了烟瘾,就为吸这大烟,把老爹都气死了。”
傅怀德一边跟人扭打着,一边骂着:“我烧了你这个缺德地方!
我烧了你们!
你们今天不把我弄死,我天天来,直到废了你们这个烂窝!”
一品香老板在二楼往下回骂:“傅少爷,你是被哪家疯狗咬了,犯了病跑这儿来疯了?我们以前伺候你好好的,怎没见你跟我们有这么大仇啊?”
怀德往地下啐了一口,还欲再冲进去,终扭不过打手,那些壮汉只看着老板眼色,倒没打算真正伤他,只将他往路中央一推,怀德家的小厮鲁二忙奔上扶好,朝打手们连连鞠躬:“谢诸位大爷,谢诸位大爷!请念在我家少爷刚刚丧父,一时难过得疯了,有得罪的地方,过两日必登门赔罪。”
那一品香的老板在楼上嗤的一声冷笑:“罢了!
要不是顾及他是咱之前的熟客,早打断他的腰了!
也别再来赔什么罪了,谁不知道傅家现在穷得连瓦都恨不得揭来卖了,赔罪,哼,拿什么来赔?回去养养吧,倒长得副好模样,别太糟践了,这街上有的是挣钱的地方!”
怀德只气得浑身颤抖,脸红青胀,突然手扶胸口,口里“哇”
地一声吐了口鲜血出来,头一仰便要倒。
鲁二一惊,伸手扶住,大声哭道:“少爷!
少爷!”
周围人看着热闹,却没一个说上来帮忙。
鲁二个子瘦小,怀德往后一倒,便将他一并带着往地下倒去,两人正要摔倒之际,一支手伸来将两人稳稳扶住。
鲁二回头一看,是个面色黝黑的年轻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鲁二如遇救星,大声道:“飞少爷!”
罗飞皱眉道:“他怎么落魄到这个地步?”
鲁二哭道:“这都怪我,都是我害的。
我不该不听老爷和林东家的话,把少爷带上了老路来。”
罗飞掏出手帕,擦干净怀德嘴角血迹,看了一眼鲁二,道:“别哭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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