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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的风吹着我的脸颊,我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云朵、还有盘旋于天空中的黑色飞鸟,心情骤然就开朗起来。
除了情绪上头的时间之外,我向来是很擅长逃避的,毕竟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年轻意味着大把的时间,今天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拖到明天,现在不能说清楚的感情可以留到以后。
时间,确实是一味良药。
我在想,每个人一生可以喜欢很多个人,是不是有一天我也可以喜欢上别人家的好姑娘,至于对顾柏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可以只是暮年时谈起的陈年往事。
我其实从这个时候就已经意识到,有些事情已经如果脱缰的野马,奔跑在不该属于它的道路上,而这条路通向何方,我并不能看透。
后来顾柏川确实是去找了柳曼,他们约在学校外面的麦当劳。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隔板对面那对少年,我见柳曼由刚一进来满面红光、神采飞扬的模样,渐渐失去笑容,最后又露出不甘心的表情,质问顾柏川是不是他嫌弃她配不上他。
“我知道你哪哪都是好的,然而我也有努力在跟上你的步伐啊,我甚至为了你去参加数学兴趣小组!
你知道我要在戏剧社和小组之间跑有多累吗!”
顾柏川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我能听见他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他说,但我并没有这样要求过你,你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按理来说,我听他这样拒绝应该是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在这一刻怨恨起他天性薄凉,我抬眼看向柳曼,盯着她,又看见她身后的玻璃上隐隐反射着我自己的影子。
她抹着眼泪,终于看到了坐在后面的我,一瞬间瞪大眼睛,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这家麦当劳二层在周末的下午通常是没有客人的,只有零星几个成年人会抱着电脑在角落久坐,所以这里也是学生情侣最经常会出没的地方之一。
我猜,柳曼肯定以为顾柏川叫她出来是约会的,她哪曾想顾柏川还带了其他人来。
我能理解她为此感到羞辱,于是,不意外看见她涨红了脸,伤心又愤怒地骂顾柏川,说自己是眼瞎了才会给他写情书。
我坐在后面,一只手拖着腮帮子,淡淡跟她说,走吧,不要弄得那样难看。
柳曼哭着跑掉了。
顾柏川仍旧背对着我坐在隔板后的椅子上,一动不动,我的目光从他放在桌子上的手,一直扫向他面前的玻璃窗上,那里头他的影子和窗外的杨树冠相互交叠,好像是曝光过度的照片。
“满意了吗?”
他问我。
我勾了勾嘴角。
我心里头觉得这件事是对的,因为柳曼和顾柏川注定不可能,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早点了结了总比顾柏川这样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要好。
这确实是让柳曼损失了一些面子,可那又如何呢?
我愿意让她用一点对我的怨恨来结束这二十一封情书,够多了。
后来我听纪从云说,柳曼退了数学兴趣小组,一门心思扑在戏剧社,她现在练戏的时间比谁都长,而且在暑假的时候斩获了什么什么杯的市级奖项,成功拿到了高中特长生的资格。
“对了,她还说什么早晚要叫顾柏川后悔之类的话。”
纪从云将手里的薯片袋塞进我怀里,自顾自站起来去把戏剧社的空调打开,她身上还穿着练功服,衣带飘飘,勾勒着苗条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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