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进来五个人,他们分头又联手,先后将秦显本人的内外书房、小议事厅、小校场休息室,甚至连后宅正院甚至秦家几口的卧室的搜遍了,暗格找到一个,却是秦显摆放军机密令等公物的地方。
“怎么办?!”
那青年校尉叫卫真,急得团团转,一时只恨自己没学过机括机关。
谢辞侧耳听着,外头远远传来军靴落地的声音,正冲将军府而来,很快骚动声响了,是禁军来了,正与原围封的兵丁在交接。
谢辞毫不犹豫道:“放火!”
他飞速掏出火折,还刚才特地灌的一壶桐油,选择了可能性最大的秦显外书房,把桐油往灯盏上一泼,火折一伸点燃。
“等一盏茶,没人来我们去点内书房和正院。”
——既然能把账册放进来,那对方在围府兵甲中肯定有人,对方放了账册之后,肯定会时刻关注这里的。
谁料正值交接要离开之际,突然发现起火,这人担心大几率要大急赶过来的。
谢辞说:“我们留一个人,其他人去远一点。”
其他四人秒懂。
他们立即散开,藏在通往大书房的必经之道。
果然,一盏茶不到,听见脚步声,一个黑乎乎穿着灵州百夫长甲胄的身影穿过月亮门往这边急奔,在距离大书房很长一段距离的地方,他骤然刹住脚步,踌躇一下,最后掉头跑。
假山后一道身影闪电射出,一脚就将他踹翻,狠狠地将他按住!
卫真压着嘶声:“狗杂种,总算让老子逮到你了?!”
谢辞反手抽出雁翎刀,雪色一闪压在这人的脖颈上,细长利刃一动,割破皮肤溢出一丝鲜血,刀锋的冰冷,凛冽的杀意,让这个人筛糠一样战栗起来了。
一个声音如淬了冰一样的年轻男子,黑乎乎看不真切他的脸,只觉他凛冽如刀锋,谢辞居高临下冷冷问:“账册和栽赃的赃银藏在何处?!”
那人心神大骇:“别,别杀我!
在,在外书房,还有秦家的别院里。”
谢辞提着这个人,一行人迅速赶在禁军接手之前,取了账册再离开了将军府。
之后直奔拷问出来的别院。
策马飞奔小半夜,来到灵州北接近丰山关的别院,卫真和队长拽着这人的衣领,厉喝:“快!
说,藏在哪里?!”
这人被连拖带拽,七拐八弯,最后来到猎场尽头的一个院子前,他指了指,卫真一脚踹开门。
“在这里!
我们挖了一丈多,直到前天,才刚刚挖好把土填回原样的!”
一丈,那就是三米多了,往下挖三四米,绝对是一件不简单的大工程。
卫真拨开积雪跺了跺地面,偏前天一夜大雪,土地重新上冻也会硬邦邦的。
大家不由对视一眼,挖没问题,但要是他们挖到最后却发现被这人哄了,“挖吧,快!
快铲子柴火和铁锹!”
“不!”
这时候,一直挟住这人的谢辞抬手,他凑近一点,抽抽鼻子,目光陡然凌厉:“你在说谎!
!”
这个别院有很多野梅,一丛一丛欺霜傲雪开得正盛,连这院子边角也有一株很大很大的,梅花点点开在枝头和落在地上,幽幽梅香沁人心扉。
可这人身上,却没有一点梅香!
谢辞嗅觉异样灵敏,他细嗅到这人身上确实有隐隐柴火味,证明他说的挖到前夜是真的,但偏偏,没有混合有梅花香,哪怕一点点。
他反而嗅到一点,谢辞张开眼睛:“黏土的味道。”
众人正惊怒交加,这人的目的已很明显,就是拖过明日的初审,那岂不是说肯定一次初审就会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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