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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姐姐。”
慎悦的手指缠在一起,“你是家人。”
“我并没有爸爸和妈妈对你那么好。”
“妈妈有妈妈的好,爸爸有爸爸的好。”
小女孩的十指甚至都没有筷子粗,像嫩生生的葱段,纤白,短且软,能看到因为瘦弱而透出的血管。
“……妈妈不会让我半夜吃东西,爸爸也不会让我这么晚了不睡觉。”
但是姐姐会,姐姐不仅不会怪她为什么不睡觉,还会带她出来吃冰激淋。
大人总是会说,等会,下次,晚点,一定,听话。
这些看似轻飘飘的词语其实就已经能够构成一个承诺,这端连着孩子期待的心情,那端却被搁置在遥远的天边,排在柴米油盐的不知道第几位。
如果是爸爸或妈妈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也许回家之后会破例让肠胃不好的她吃一个冰激淋。
但绝对不会有人像慎怡一样,把满足她的愿望当做一种迫不及待,而不是履行承诺。
小孩子其实并不懂得什么深奥的道理,也不知道什么叫血浓于水,但还未觉醒的认知会被敏锐的感知力弥补,慎悦见过慎怡无数次面无表情的脸庞,却从来没有在她的眼睛里找到过厌恶。
更多的时候,这个女孩注视自己时,眼神总是迟疑的。
而此时此刻,慎怡看着她可能都没有巴掌大的脸蛋,突然感受到了基因和血缘的伟大。
从来没有人说过她们姐妹长得像。
就连眼尖嘴多的亲戚,也只是用像爸爸像妈妈这样的比喻来描述她们的面孔。
明明五官都尽不相同,连性格也相差千里,可除了慎悦,她想不到第二个和自己更相似的人。
慎怡自嘲地笑笑,自言自语了一句,还好你长得不丑。
梁城晓问她嘴巴里嘀嘀咕咕什么,她又不答,把一大一小带出麦当劳,大喊好困要回去睡了。
结果一推开门,就被凌晨的风吹了个透心凉。
不知道是不是疯了,梁城晓居然看见慎怡抱住了慎悦。
“太冷了,你穿得多,让我抱一下哈。”
欲盖弥彰到令人想笑。
梁城晓做了一个作呕的表情,阴阳怪气地说:“啧啧啧,我也穿得多,慎怡姐姐也抱一下我。”
慎怡飞快地上车,让慎悦坐好,把车落了锁,等这男的被吹到双耳通红,求爷爷告奶奶地讨饶以后才大发慈悲地让他进来。
回去的路上感觉路灯都暗了一点,仍然寒冷的天气夜晚也给人沉甸甸的压感,令人神经绷紧。
慎怡怕出意外,开得很慢,到家的时候慎悦都睡着了。
梁城晓想把她叫醒,慎怡却说别了,她背她进去吧。
表哥觉得自己真是活久见,沉默半晌,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说什么?”
“你这个母性觉醒得有点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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