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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选择用硬币打飞他的剑,来中止这一场战斗。
“……怪了。”
薛哲揉了揉下巴,皱眉道,“他口口声声要找我麻烦,不过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一位……”
而且他一直念叨着的,还是“薛家”
……
略一思索,薛哲把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老爹的号码。
“喂?”
电话那边的声音貌似颇有些不满,“有什么事儿?”
“你在干什么?”
听那边人声嘈杂,薛哲好奇道。
“骑马啊,”
薛老爹说,“我现在正在澳大利亚草原上呢!
这儿风景好得很,早知如此,该把你妈也带来一起。”
骑马……想想自家老爹这些年来越发明显的啤酒肚,薛哲不由为那匹倒霉的马祈祷了一下:“说到骑马,你儿子我刚刚差点被个骑马的家伙给砍了。”
“……嗯?怎么回事?”
听薛哲语气不似玩笑,薛老爹也正经了些。
薛哲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大致一说,主要介绍了一下那个自称“辽东沈家沈越影”
的疯子,以及他口口声声“薛家”
的怪事,末了,薛哲警惕地问:“我说老爹,你可说你是个奉公守法的民营企业家的哦。”
“……那自然。”
薛老爹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古怪,“你爹我年年优秀企业家,我敢跟你打保票,临山市所有干我们这行的没有一个比我更守法。”
“那这是怎么回事?你儿子我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网上写写小说混点钱,怎么说也不至于惹上要砍我的人吧?”
“也不好说啊,这年头……”
“……别扯开话题,你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是不知道啊——放心,我这就让人帮忙查查是怎么回事,你也好好想想过去得没得罪什么人。”
“知道了。”
挂机,薛哲看着手机叹了口气——薛此荣的语气听起来还算正常,可二十多年的父子当下来,这种“正常”
反而成了薛哲眼里最大的不正常。
“老爹,你该不会真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吧……”
喃喃一句,薛哲摇了摇头,把手机放下。
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眼下的他也没办法知道,与其浪费脑力,不如先填饱肚子。
入夜。
忙了一天洗漱完毕,薛哲懒洋洋躺在床上,脑中依旧回放着白天那件事。
现在想想,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若不是此刻那把作为战利品的剑就挂在薛哲房间里的墙上,他甚至要以为这只是自己不小心产生的一个幻觉。
“怪人,怪事……”
看着天花板,薛哲嘟囔道,“我怎么觉得这事儿还没完啊……”
摇摇头,把这个危险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逐出去,薛哲熄了灯,决意先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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