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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催促,亦在思考傅恒是否知晓苏静好对他的心意,想到那枚穗子,便觉得他应当能猜出一二。
傅恒叹了口气,继续道:“愉贵人受纯妃胁迫,在五阿哥的饮食中加了过量参片,以致五阿哥生病。
皇后奉命彻查此事时,牵带出了几桩旧事。”
他顿了顿,让杜鹃和嬷嬷把孩子们都带下去后才继续说,“那年除夕夜长春宫失火,乃纯妃蓄意为之,后来永琮患天花亦是纯妃指使玉壶出宫时把天花病人用过的东西夹带进宫,暗中放置在永琮身边,事后再让玉壶的对食王忠将东西拿去熟火处烧毁……”
“怎、怎么会……”
我惊讶到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原以为躲过了那场大火,后来的事情便是天意为之,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傅恒……”
我本想劝他几句,却发现连一个字都难以说出口。
傅恒许是知我所想,很快便自行调整过来情绪,告诉我:“苏静好已被褫夺封号降为答应,幽拘于冷宫,再无复宠的可能。
真相皆已浮出水面,姐姐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我一边叹气,一边点了点头,暗暗打量傅恒的神色,心想:要不要问问他午后是否与我一起上街逛逛散散心?不过他一定会拒绝……
不知怎的,我的嘴竟比脑子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这话问出了口。
傅恒果然拒绝了我:“我今日有些累,改日吧。”
我点头称好,午睡后便叫杜鹃陪我前去茶楼听曲。
我换了身寻常妇人的衣装,来到茶楼二层雅间,让杜鹃随我同席而坐。
杜鹃不敢,我便强拉着她坐下,还给她递去茶果,她始终局促,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我笑道:“你别这么紧张,咱们是偷摸儿出来的,在外人看来便是与寻常姐妹无异,你若总站在我旁边伺候,岂不惹人注目?”
杜鹃慢慢放松了下来,抓了一颗果子轻轻嗑着。
这才对嘛。
我安心听曲儿,不多时,杜鹃喏声开口:“少夫人,奴婢伺候您这么久,愈发觉得您好像与旁的贵夫人不同。”
我问她有何不同。
她说:“要论最大的不同,便是……您似乎并不将心思放在少爷身上。”
我笑了笑,对这话表示认同。
杜鹃见我不恼,胆子渐渐大起来,又说:“少爷今日分明不大高兴,您不在府里陪着,反倒出来听戏……奴婢实在不大明白,您为何要这样做?”
“我陪着他,他便能开心了?”
我对此颇有自知之明:傅恒每每遇到难事,想要陪伴在侧之人必不是我,甚至青莲陪着他都比我陪着他要管用。
既如此,我何必碍人家的眼?
杜鹃支支吾吾的不敢正面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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