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大业大的,保证处处不出错得费多大劲,我眼睛都要花了!”
每逢月末核账便是我脾气最不好的时候,眼下我又翻了两页便觉得头疼,把账本丢在了一旁。
傅恒来到我身后,抬手压住我的额角轻柔起来。
我一惊,下意识躲他,却被他轻声制止:“别动。”
我便不再动了。
傅恒又道:“皇上恩准福康安今后进宫当皇子伴读……”
我不禁为师傅的书、五阿哥的砚台、六阿哥的扇子、谙达的鞭子还有其他伴读狠狠捏了一把汗。
“海兰察应与你说了,那日我陪他去圆明园是向太后献端午节礼,也是帮他说服明玉答应亲事。”
傅恒顿了顿,“当然,我还是去劝令妃回宫的。”
我莫名松了口气,问:“为什么?”
“依她的性子,既选择入宫为妃,必定要当人上之人,倘若在圆明园耽于享乐而错过回宫的良机,恐怕今后她再想回宫、复宠便会很艰难了,我……不愿她如此。”
我心情有些复杂,尽可能平静地说:“嗯,我理解。”
“理解?”
傅恒停了手,走到我身前面带笑意地看着我,“当真理解?你该不会又是言不由衷吧?”
什么叫又是……我避开了他的眼神,沉默不语。
“尔晴。”
傅恒敛了笑意,认真地说,“我想了许久,不论出于何种立场,我都不愿意见璎珞出事,正如我不愿看见海兰察或者明玉出事一样。”
我心头忽而一震,不露声色地互掐着双手,竭尽全力保持面色平稳。
傅恒微微抬眸,目色深邃如渊,眉心耸动,感慨道:“我只希望,我在乎的人可以一生平安顺遂。”
我看着他:“谁不是呢。”
傅恒眼神复而落回我身上,说:“我知道自己欠你一个解释。
其实我回京后先去了圆明园,是因为我知道你在府里一切顺利,可后来海兰察同我说你还是生气了,我便反思自己,确实是我行事贸然……是我不对。”
我琢磨着他略显语无伦次的样子,倒像是倾诉肺腑之言,想了想,便打算给他一个台阶下。
毕竟,感情之事应当是张弛有度、开合有道,若总抻着那根弦儿,迟早断了情分。
那可不行,情分二字须得为我所用才对。
“罢了。”
我摆了摆手,说,“我也没问你那个。
我问的是,钱用在哪里了?”
傅恒见我不计较,放心大胆地告诉我那些钱被他拿去准备给海兰察的新婚贺礼了,那张房契也送给了海兰察好让他和明玉成亲后能在京城安置下来。
我翻出底账那页念道:“顺天府东路厅安定门街十八号,七十九两,八间房……哇,好大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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