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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璟抬手在她有些凌乱的发顶上揉了揉,“那还吃得动火锅吗?要不要吃点清淡的?”
“我做点粥吃?”
他都声音低缓温柔,很配合她的病号状态。
夏汀没反抗,站在男人身前,任由他揉她的头发。
她发现自己生病时反倒喜欢吃味道重的,“我还是想吃火锅。”
“行,那就吃火锅。”
傅闻璟倒了杯温水送到她房间,然后就打个招呼下楼了。
房间里恢复安静,夏汀坐在床上,卧室灯冒着米色暖光。
世界那么大,她却连自己的家都不记得了。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心理也变得脆弱。
她坐在床上,抱着枕头,低头把脸埋进去,整个人蜷缩成很小的一个,就像失去安全感的小刺猬那样。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有脚步声在床边停下,轻声喊她:“夏夏。”
夏汀吸吸鼻子,缓缓抬起脸,发红的眼眶和傅闻璟对视着。
傅闻璟怔愣片刻,随后敛起眉眼,没问她缘由。
只在床边坐下,把买的体温计和感冒药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抬起手臂把她揽到怀里,掌心在她背后一下一下的顺毛。
他的肩膀宽阔结实,怀抱温暖,掌心的力道也很温柔。
夏汀没拒绝,紧紧抱住他,压抑了几天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把他的灰色衬衫都打湿了。
夏汀听见自己泣不成声,呜咽地哭。
她手指紧紧抓着傅闻璟背后的衬衫,对方也始终没说些什么,只是无声地用动作安抚。
她哭够了,眼睛都有点干涩,额头还抵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说:“傅闻璟,我想回家。”
傅闻璟怔了怔,沉默着,用掌心轻抚女生后脑勺的发丝。
他不动声色地叹气。
是啊,她本可以不用承受这一切。
无论是物质上还是情绪上,她原本都是不需要他的。
不用拖着打石膏的腿去做家教兼职,不用面对秦惜诺的讽刺和奢侈品店员的白眼,更不用被他们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夏汀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些委屈?
傅闻璟终于意识到一件他这几天不敢细想的事情。
他的一念之差,一个贪婪的谎言,成了夏汀此刻如此疲惫的、罪魁祸首。
……
夏汀哭过之后就躺下,夹好温度计。
傅闻璟先去阳台把狗笼子门锁上,然后去厨房把青菜洗好,最后坐回到床边,时间到了,管夏汀要体温计。
夏汀拿出来,对着灯光晃了晃水银柱。
“三十九度一。”
傅闻璟接过体温计,说:“去医院吧,夏夏。”
夏汀不想去,慢慢坐起来,手掌在额头和脸颊上贴了贴,“我先吃点退烧药看看。”
她不想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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