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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两个人中贺滕是占优势的那一方,可他脸上却是无助和惶恐,趔趄着后退时,他那样激烈地替心上人辩驳:“……都是你,都是你害得。
她只喜欢我,她以前天天说喜欢我……”
贺颂看着他那副自欺欺人的姿态,心理防线一点点塌陷。
但他还是拦住贺滕。
“闹够了没。”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周阿姨他们都在家,你去阮家闹,你让她如何自处?你以为你去问了,能问出你希望的答案吗,你都看到了,又何必再自取其辱。”
“你非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和她搞暧昧那么久,除了卿卿我我,成为男女朋友前的步骤你一步都没走,你们不是正式情侣,那我为什么不能为我自己努力一把。”
“这段时间她出了点事,你忙着在外面兼职,你关心过她吗?是,我卑劣,我不要脸,我都承认,今天我随你出气,但你不能去找她吵。”
“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儿,哭一哭闹一闹就有糖吃?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会吓到她的。”
“小心到时候把她逼急了,她谁也不爱,把我俩都丢了,你眼睛哭瞎都没地方说理去。”
贺滕后知后觉,面容逐渐呆滞。
他是在一瞬间抓住贺颂那堆话里的关键的,“……她,她出什么事儿了?!”
……
贺滕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沉的梦了。
他兼职挺累,回了家洗过澡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天亮,什么梦都不带做的。
要不是贺颂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一切都说给他听。
事情到了对错难算的这一步,纠缠成了一团乱麻。
他真的以为小筠姐只是有一点不开心,他绝没想到是这种惊天动地的污蔑,没想到他在这边纠结情情爱爱的时候,她在房里整夜整夜的哭,失眠严重到要靠药物。
感情这玩意儿,风平浪静的时候是调剂品,到了重要关头面前就一文不值了——贺滕看见贺颂和阮醉筠在一起他只是愤怒、嫉妒,可是贺颂提到她是怎么熬过来这段日子的时候,这么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真的咬着嘴里的息肉啪嗒啪嗒地掉眼泪了。
他知道自己特没出息,但那会儿真的所有情绪都堆积到一起去了。
委屈生气,无助难受,还有更多的是对小筠姐的心疼和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
那个时候,他去哪儿了?他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自作主张赶着去干别的事情了。
是讨她高兴的事情没错,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贺滕前十几年自认挺洒脱豪放,标榜自己是不羁少年,再等几年也是不羁青年。
常常在和一起打球的兄弟喝点儿啤酒侃大山的时候,说自己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哭,还说眼泪是猫尿,只有敏感脆弱的女孩子才爱掉——他那时候哪儿知道自己会因为喜欢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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