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匪浅在后面叫他:“希声,这些人怎么办?”
林砧皱眉头:“没大没小地叫谁呢?”
“当然是叫你。”
江匪浅跟在他后面:“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没大没小?你是我师侄,我是你师叔。”
林砧最烦他说这个,哼了一声,道:“师叔就是这么称呼师侄的吗?”
忽然发现自己话题跑偏,没好气地道:“怎么?你准备在这里和这些人过夜啊?不的话就赶紧走。”
正要走,却被江匪浅一把拉住了,后者的声音很低沉:“你想让这些人被看见?”
“外面的人我已经摆脱玉泄心遣散了。”
江匪锋利的目光在玉骨人身上扫了一圈,率先往出走。
林砧就走在他的身边,江匪浅身上渗出来的寒气让林砧一度不能开口。
就在林砧心中天人交战的时候,江匪浅在旁边轻声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什么,你会告诉我吗?”
林砧没好气地问。
“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
林砧抱起胳膊:“你去见了谁?”
“左土之王。”
“他让你做什么?”
“寻找执吾剑的残片。”
“他们要做什么?”
“进犯后土。”
“怎么抵挡?”
江匪浅在这个问题上停了很长时间,才回答:“老神师留下了不止一盏灯,长明灯是一盏,还有别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在何处,长什么样子。
左土之王说漏嘴了,我这才得知。”
见林砧陷入沉思,江匪浅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给左土做事?”
林砧笑了:“你肯定是被逼无奈啊,不然就你这个懒人,怎么会为别人的事情大动干戈?”
到底谁是懒人?但江匪浅不打算和林砧计较这个问题,林砧放松的态度让他内心不安,不得不做出更多的剖白:“希声,我和他们有一个契约。”
“就你?还和人定下契约?”
林砧拍拍江匪浅的肩膀:“小伙子,等着被人卖了吧。”
江匪浅不理他:“我为他们寻找执吾剑的残片,他们给我……神师的力量。
但是,我保证,在我找到执吾剑之后,我不会给他们的,我要用神师的灯挡住他们的进犯,用他们给我的力量救后土。”
“好小子,志向远大啊,”
林砧意味不明地微笑:“但是,最关键的问题得到答案了吗?左土右土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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