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世界,原身的父母救了他的命,爷爷奶奶又不辞劳苦的养育他。
‘亲人’这两个字,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分量最重的。
既然爷爷奶奶希望他混出个名堂,获得养家糊口的能力,而恰好他年岁又合适,同时也休养生息够了,那么他就去一趟县城,好好学点东西。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有安身立命的资格。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三天,清晨,天还没亮,鸡舍的公鸡睡得正香。
何家的油灯就被点亮,何似飞也被爷爷摇醒来,让他再检查一遍自己要带的随身物品,然后出来吃饭。
这一趟去县城,少说也得好几个月,如果高成安一直苦读不回家的话,那很有可能在外一逗留就是大半年。
别看现在芒种刚过,天气暖和起来,村里疯跑的小孩都穿上的半袖,但再过四个多月,就到了秋季,天气一转凉就得添衣服。
何奶奶恨不得把自己绑在何似飞裤腰上,到时天冷天热她都能提醒孙子添衣减衣。
何似飞吃完饭,看着奶奶给他准备的厚实行囊,有点说不出话来。
——那个包袱得有他半人高吧。
里面被塞得鼓鼓囊囊,上手一摸,有点硬邦邦的,还有点热。
何奶奶说:“那是奶奶今儿半夜起来给你做的烙饼,你不是最爱吃奶奶做葱油和芝麻烙饼吗?这些够你吃小半个月。
烙饼底下用玉米面的馒头垫着,还塞了三层油布,渗不到底下的衣服和笔墨纸砚。”
对上奶奶慈爱的目光,何似飞更加说不出话来。
他只觉得在昏黄的油灯下看奶奶的样子有点模糊。
何爷爷重重磕了一下烟袋,将这个大包袱背起来,说:“似飞,带上你的东西,再抱上给成安的宣纸,咱们现在去镇上。”
即便已经到了四月下旬,白日里太阳很晒,但在这太阳尚未来得及升起的清晨,一出门就能感觉到一股潮湿的冷意。
这会儿太早了,村里的狗都睡着,自是没有牛车的。
一家人跋涉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镇上。
高家,何爷爷一行人被迎进去,今儿个倒是见到了高成安的爹娘,何似飞一一见礼。
何大丫老太太坐在主位,让管家给大家都端上一杯姜茶:“你们大老远从上河村赶来,小心着凉。”
何似飞在上茶的时候,将那一刀宣纸送给高成安。
高成安颇为惊讶,“给我的?”
“似飞多谢成安表哥照拂,才有去县城的机会,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何似飞认真道。
这话从他一个扎着双髻的小少年口中说出,带着些许稚嫩,却能让人感觉到满满的诚意。
坐在何大丫老太太下手的高家老爷看向何似飞的目光中都带着些许温和,说:“似飞客气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成安的表弟,兄弟间互相照拂,应该的。”
高成安的母亲则因为这句话瞪了相公一眼,收回目光时,不想与正在看她的何大丫老太太四目相对。
高成安的母亲心里一紧,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多言。
寒暄了不到一刻钟,管家就进来报:“老太太、老爷、夫人,马车到了。”
高成安立刻背起书箱,怀里还抱着那一刀宣纸,郑重与奶奶、爹娘告别。
另一边,何似飞也从爷爷那儿接过行囊,与爷爷奶奶道别。
两大家子人走到门外,何似飞才发现,来了两辆马车。
第一辆马车的帘子被撩开,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探出头来:“成安兄。”
“云尚兄!”
高成安脚步轻快,走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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