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叫我看见你们在神道中兴风作浪,我饶不了你们。”
“装腔作势吧?”
等船走远了,玉泄心笑着问林砧,他似乎已经忘了刚才在岛上遭遇的危险。
“我说真的。”
林砧脸色阴沉,意外地没有损玉泄心。
“说的你像是神道的管理者似的。”
玉泄心仍然笑嘻嘻的。
江匪浅偷眼看林砧的面色,平静多了,但仍然不平和——他确实是认真的。
一个念头就这么划过江匪浅的脑海:他真的是神道的管理人。
但是怎么可能?
另一个念头不失时机地冒出来:如果林砧真的负责保护这里就好了,他虽然时常疲懒,身上却带着叫人信任的东西。
但是现阶段,江匪浅还没有闲心理会那么长远的事情,就算舫对神山图谋不轨,也要等到以后再做计较了。
眼前——江匪浅看向林砧,后者正巧妙地躲避他的眼光。
“林砧,在岛上,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明知故问。
江匪浅保持着和善:“为什么弹琴可以击退那股力量,你又为什么会突然发病,你的咯血,现在怎么样了?”
玉泄心也紧追不舍:“对呀,你们在里面都遇到了什么?怎么逃出来的?”
林砧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腰带上一个小流苏:“要听实话?”
自然。
江匪浅和玉泄心同时点头。
“这是陶笠君的山,琴是沉烟琴,上面汇聚着陶笠君因为伊瑶女而产生的愤恨。
沉烟琴被陶笠君抛掷在此,化作一片长满植物的孤岛,只要有人靠近,触发了沉烟琴的警觉,就会叫人陷入迷幻之中。”
他缓缓地叙述,像是在讲故事,但是听“故事”
的人却没有轻松的心情,都是紧皱着眉头。
林砧停了下来,撇撇嘴:“就说你们听不懂,这都是大人才知道的事情。”
“你小看谁?”
玉泄心愤怒地敲敲船板:“什么大人小孩?我是知道的,这是老一辈神师的事情,陶笠君深爱陵安的神女伊瑶女,但是伊瑶女却在陵安和傩亚的大战中为陵安族儿牺牲,陶笠君赶到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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