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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
伊泄心气昏了头,没意识到林砧什么意思。
林砧镇定地咽下点心,拍拍手上的残渣:“我说,他先去长明崖了。”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他走了?”
“没有。”
“那你怎么确定?万一是这小子逃跑了呢?”
林砧冷笑:“如果说江匪浅偷偷走的时候有什么顾虑,那大概就是你们这些乱嚼舌根的人。
伊泄心,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明白吗?江匪浅是逃兵吗?大难当头,临阵脱逃的会是他吗?”
伊泄心被这当头一棒砸中了,愣神片刻,恢复了冷静:“不会的,江匪浅不会的。”
林砧点点头:“很好,现在我们总算达成一致了,江匪浅先去长明崖了。”
伊泄心着急了:“那我们快走,赶紧赶上他。”
“不必了,”
林砧的表情很复杂:“他既然背着我们先走一步,就是不想和我们同行,何必去找他呢。”
伊泄心傻乎乎地道:“好吧,那我们自己走好了。”
林砧叹气:“伊泄心,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昨晚江匪浅来找我,请求我不要去长明崖。”
“这算什么?他也没说让我去,但是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
林砧苦笑:“我本来是这么想的,但是江匪浅这次是真的很严肃。”
“这……这是为什么?”
伊泄心不懂了。
“我也不明白,江匪浅有事情瞒着我们,而且这个秘密他一时半会不会吐露,我们要自己挖掘。
昨天,他还说要亲自向左土问个明白,他好像很有信心左土会告诉他似的。”
伊泄心的眼神扑朔迷离,一瞬间,林砧真的觉得神女在他面前。
伊泄心最终道:“这件事,或许和江匪浅在凿空中的遭遇有关,那里原来是后土通往大千世界的入口,但是被末代神师锁定,通道毁坏。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里终究非同寻常。
慕德祭祀的时候,凿空中发生了怪异,慕德虽然没说,但是暗地里一定在追查这件事情,当时我们都认定,江匪浅就在凿空中。
这么一联系,江匪浅大约就是在凿空中知道了一些左土的事情。”
林砧听了他的分析,目光冷了下去:“在凿空中听到的,现在已经不重要,我怕的是,慕德很快就会追查到江匪浅的头上。”
伊泄心傻眼了:“怎么会?江匪浅一直在凿空的水中,怎么会和慕德发生冲突?我们被逮住倒是更有可能。
“
林砧摇头:“你别忘了,江匪浅在我们之后很快就来到了大殿中,说明他离开凿空的时间便不会在我们之后太久,这个时候各族的王是否还在凿空中,慕德的船队是否仍然运行,这都是未知数。
如果江匪浅在离开凿空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船队,那么他如果不一战根本不可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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