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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宁约了她好几次都约不出,后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加以绝交为威胁才把人喊了出来。
“忙什么呢到底,回国半个多月了我就见过你一面。”
咖啡厅里播放的钢琴曲正好是祝愿最近在练的曲子,指尖无意识地弹奏着,随口回道:“忙练琴呗。”
再有一个月,祝愿就要开回国后的第一个音乐会了。
“你很紧张啊?”
冉宁问完后,补了句:“因为你妹妹?”
陈可可这几年混的不要太好,前段时间刚拿了一个国际大奖,正是发光发热的时候。
她改了个姓,私下自我介绍的时候却永远不带姓氏。
祝愿这些年在国外没跟她接触,但逢年过节她都会送礼物,送的还挺对祝愿胃口。
妹妹。
祝愿在心里把这个称呼念了遍,冷哼了一声。
哪里是她妹妹,明明是陈述的妹妹才对。
知道他们的关系后,祝愿第一时间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后来仔细想想,她跟陈述之间也谈不上背叛不背叛的。
但这件事就是梗在了心里。
有很多次机会,陈述有很多次机会把这件事告诉她,可他没有。
他只是觉得既然祝愿不喜欢陈可可,那就没必要在她面前主动提起让她不快。
他有很多弟弟妹妹,孤儿院里的孩子都是他的弟弟妹妹,陈可可算不了什么。
回国后祝愿跟他提过这件事。
陈述正替她吹头发,听到她的问题后动作停都没停,只是应了一声。
“冰箱里有橘子,要吃吗?”
祝愿的话题被岔开,她愣了会点点头,再想重提时陈述已经去拿橘子了。
按照陈述提出的要求,她同意了陈述搬到锦苑。
陈述起得早有晨跑的习惯,而祝愿通常是会熬到半夜一觉睡到中午。
每天晚上陈述都半哄半劝地想让她早点睡,祝愿熬久了哪能那么快调回来,反而还缠着他说话不让他早睡。
陈述工作了一天累得很,回到家只想抱着她休息。
偏偏祝愿睡了一天到晚上精神正活跃,话多得要死,叽叽喳喳安静不下来。
“宝宝,安静点睡觉好不好?”
陈述不想惯着她,又怕惹人生气,让她闭嘴的同时还得加个爱称。
祝愿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看他眼下的青黑也知道这段时间陈述肯定很忙。
她忍住了不讲话,却忍不住多动的手脚。
一会玩他的头发,一会数他的睫毛,手还始终摁在腹肌上游走。
“别动了。”
陈述将她锁在怀里,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脸:“要我把你捆起来才能安静吗?”
祝愿一听眼睛就亮了,对着他举起手晃了晃。
“拿那条灰色的领带,我喜欢那条。”
她都这样讲了,陈述那一丁点小脾气也发不起来。
握住她的手腕揉了揉,将人抱的更紧了些,低声问她:“喜欢我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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