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款待,凌诩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起身给船长行了个礼:“多谢款待,忘了自我介绍,您可以叫我Blase。”
船长跳将起来,十分惊奇:“啊呀呀,我是不是见到了东方贵族?”
这个年纪轻轻就当上船长的男人,真的可靠吗?这么跳脱。
凌诩很怀疑。
他重新躺回椅子里,裹紧外套,随口敷衍道:“船长还真是热情呢。”
“嘿嘿,他们都这么说我。”
不知道是不是听不懂东方的讽刺,他显得非常高兴,傻呵呵地乐了好久。
他在另一侧坐下,兴致勃勃地打听凌诩的旅游安排,要待多久,可不可以留电话。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凌诩在他过来搭讪时就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图,上船也只是因为好玩,可没打算深交,所以完全忽略了他问联系方式的话。
海面一望无际,不论多大的风暴,只要过去,大海总会恢复如初,平静、优雅、游刃有余,凌诩发热的脑袋里尽想些有的没的,还分神应付着年轻船长。
交谈中,凌诩了解到这人居然只有二十五岁,怪不得这么热情活泼,这个年纪就当上了超大货轮的船长,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凌诩稍微打起了点精神:“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一定很精彩吧。”
“不一定哦。”
拉文害羞地红了脸,嘿嘿一笑,毫不吝啬地分享起来,“我家祖祖辈辈都是水手,在我祖父那一辈,海运逐步发达起来,家里积累了一些财富,长大后,父亲把我送到了海军军官学校里接受教育,后来战争爆发,运业凋零,饿死了很多人。”
想起那段黑暗的历史,拉文快乐的脸庞难得蒙上了一层阴影,凌诩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没有催促和不耐烦,要不是长发仍随风翻飞,他简直就是一尊雕像。
半晌,拉文继续说:“祖父死于战争,我的父亲在战火中夹缝求生,一年四季都飘在海上,慢慢地,他从水手做到了大副,我被迫从学校退学,加入军队参加战争,十八岁,我已经随父完成了四大洋航行,幸运地没有死成,几年后,父亲突然死去了……”
之后的发展,凌诩大概都猜得到了,从残酷战争中活下来的优秀水手,接受过海军军官学院的程式化教育,丰富的实战经验、优秀的掌舵技术,让拉文在战争结束后一路直升,不必依靠父辈,当上了船长。
然而拉文和其他亲身经历过残酷战争的人却有一点本质上的不同,他太乐观了,毫无阴霾,即便身边的亲人接二连三离他而去,他也能很快振作起来。
在凌诩还沉浸在其中的时候,拉文已经从回忆里挣脱出来,察觉到凌诩有些复杂的眼神,一笑而过:“我猜猜看,你一定在想——我是个骗子,毕竟没有人哪个上过战场的人如我一样。”
“你是吗?”
凌诩从善如流地问。
是真是假,他不在乎,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这个人相当坚强,而如果他只是听了一则谎言,也很好,起码那种残酷的事情未曾出现。
“我比较走运,”
拉文摇摇头,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当时我年龄太小,远离了炮火,长官不让我上前线,只允许我做些运输物资的任务,那时候的海面堆满了断肢残臂,海水红得发黑……后来我父亲得败血症去世,战争也接近了尾声,活下来的人大多都出现了心理障碍,每天都有跳海寻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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