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念一想,是了,阮虚白从小就被相府抛弃在府外,那阮府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想必阮虚白吃苦都已经吃习惯了吧,想到这里,桀骜不驯的常大少爷生平第一次心疼起了人。
阮虚白给他诊脉,发现他身体很好,并无什么不妥,不知道他为何说自己有病,他盯着常怀德的脸色又细细查看了半响,还是没发现什么,只好询问道:“常统领的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可见身体康健,不知常统领是哪里不适呢?”
常怀德知道自己身体好得很,方才只是一时情急想出了这么个借口,想和阮虚白多说两句话而已,这会儿圆不过来,他有些微的尴尬,假咳一声道:“最近有时会觉得无比困倦,好像晚上睡不好。”
“常统领必然是心里记挂着百姓,所以不能安枕,”
阮虚白看出了他的不自然,没有拆穿,而是顺着他说:“还请常统领尽量保持饮食与作息规律,每日锻炼,疲惫的症状会渐渐缓解的,不必用药了,毕竟是药三分毒。”
常怀德就喜欢他为自己考虑的样子,虽然目前这份关心体贴不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但是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他在阮虚白心里一定会是那个最特别的。
这天,阮虚白正在照常忙碌,却听外面院子里一阵喧哗,似乎有许多人在说话,声音杂乱不清,他忙完手上的事出去看,原来是翁书和带着物资来了,米面粮油还有布匹等日用品一应俱全,满满的两大车,心意满满。
翁书和那日疯过之后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不能总是在府里盼着阮虚白来,毕竟次数多了他会发觉不对劲的,他知道阮虚白最在乎自己的病人,就投其所好,来讨阮虚白欢心。
有些病人症状较轻,在院子里散心,亲眼目睹有人送来东西,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几乎要下跪感谢,被翁书和及时叫下人扶住了。
翁书和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诸位,我是惠民药局翁大夫的儿子翁书和,我自小体弱多病,所幸家中尚有资产供我调养,我明白诸位的苦痛,今日这些是我对诸位的一番心意,祝大家早日康复。”
这番话一出,不少病人都抹起了眼泪,有些病人家属跑去跟自己的家人说这个好消息,他们脸上洋溢着喜悦,好像已经看到了痊愈的希望。
院子里响起百姓的欢呼和赞叹,“翁公子长命百岁!”
“翁公子大善人!”
阮虚白将他迎入正堂招待,感谢他的捐赠,翁书和浅笑着,“一点心意而已,其他的忙我也帮不上。”
“这份心意是最难得的。”
阮虚白说。
“哟,怎么了这么热闹?”
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两人转头看去,常怀德大踏步走进来,坐在了阮虚白的身边。
阮虚白给两人互相介绍,但两人却没有寒暄的意思,彼此都带着敌意打量对方,常怀德看不惯他这副假惺惺的模样,率先移开了目光。
翁书和暗暗地掐了自己一把,强撑起笑容,“原来这位就是常大人,果然是器宇轩昂,容元百姓中毒之事还要仰仗大人了。”
常怀德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温和面具,懒得搭理,只哼了一声,场面一时变得僵硬起来。
阮虚白发现,常怀德除了对着自己时比较客气之外,其他时候都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大概是出身高贵,以至于高傲惯了,不过像他这般的家世,本也不必担心得罪人。
静默片刻后,翁书和率先开口,“查清真凶一事应当很难办吧,常大人来容元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了,只是不知这个时辰,常大人怎么会来养济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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