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禹修。”
叶语辰坐在床沿,视线落在自己的脚尖,“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别勉强了行吗?”
身后突然没了动静,片刻后,响起了一声很轻的叹息。
叶语辰还以为禹修的耐性终于耗尽,然而下一秒,他的腰上突然多出了一条胳膊,右肩上多出了一个脑袋。
禹修凑到叶语辰耳边,刚才的明事理和听话全都消失不见:“装乖也没用,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睡袍带子被禹修攥在了手里,叶语辰心里一惊:“禹修?”
“既然沟通无效,”
禹修把毫无防备的叶语辰按倒在床,“那就都闭嘴,直接做吧。”
“做什么?你不会是想……”
叶语辰愣愣地看着禹修压了下来,抗议全都被堵回了嘴里。
睡袍没几下便被禹修扒拉下来扔到了一边,整洁的大床顷刻间便变得混乱不堪。
叶语辰想要推开禹修,但他很快发现禹修清楚地记得他每一处敏感点,连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完全无法使上力气。
脑子里忽地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或许让禹修坐上来自己动也可以。
然而叶语辰立马感觉到不对劲,禹修的手指在去往哪里?
他赶紧按住禹修,瞪着他问:“你说让我上你,都是骗人的?”
“那不叫骗人。”
禹修说,“那叫权宜之计。”
这狗娘养的混蛋。
叶语辰火冒三丈地掐住禹修的后颈:“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会生气?”
禹修吃痛,手上也大了力道,箍得叶语辰充血的玩意儿疼得不行。
两人较劲了一阵,最后还是禹修发现叶语辰疼得眼眶泛红,心软了,掰开叶语辰掐住他的手腕,动作也轻柔了下来:“你就不能不嘴硬?你的身体比你坦诚多了。”
叶语辰的眼眶确实有些泛红,但不完全是痛的。
禹修凭什么这么欺负他?光是想想就气得憋屈。
但更气人的是,叶语辰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抗拒禹修。
特别是当禹修脱掉衣服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就像是舂药似的,让叶语辰完全无法自拔。
他突然意识到,饿了八年的不止禹修,还有他自己。
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自我催眠——算了,反正这是愉悦的事情,他也算不上吃亏。
-
一轮结束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叶语辰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缓神,累得连指尖也不想动,但没过一会儿,禹修又开始亲吻他的后背,手指逐渐接近那红zhǒng的部位。
“禹修。”
叶语辰按住禹修的手背,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你干什么?”
“继续。”
禹修说。
“不行。”
叶语辰是真不行了,他本来腰就不好,怎么可能还像年轻时那样无节制?
“为什么不行?”
禹修显然以为叶语辰只是嘴上说说,手指又开始作乱,“你刚刚没有爽到吗?”
“我已经三十岁了。”
叶语辰皱起眉头,颇为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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