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声见此有点慌了,他扔下裤子站起身,想说些什么解释清楚。
但平时用得少的嘴关键时刻卡了壳,没等他想清要怎么开口,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早啊,齐木匠。”
姚春娘回过头,看见一个干瘦的年轻男人背着篓子扛着小锄头一瘸一拐地从路口走了过来。
她像是被人发现她和齐声的关系,往旁边走了两步,恨不得和齐声拉开八百里。
齐声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什么也没说。
当初她请他上药时都不放心地再三嘱咐,让他不要被别人看见,当初齐声答应了她,如今他自然也小心翼翼,不敢在人前暴露丝毫痕迹。
他向男人点了下头,语气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早、早。”
这男人叫葛天,是个跛脚汉,住得不远。
如今正当吃笋的节气,竹笋一茬一茬韭菜似的往外冒,最近他大早上常常扛着锄头去后山挖竹笋。
葛天笑眯眯地从姚春娘家门前经过,却像是没看见她似的,只和齐声寒暄:“哟呵,这么早就在洗衣服啊,哎呀,家里还得是有个女人,谁家老爷们自己大早上洗衣服的。”
姚春娘腹诽:明明自己还是个找不到媳妇的单身汉,烂话倒是一套接一套。
她知道自己一个寡妇不受村里一些人待见,识趣地没理会他,冷哼了一声端着衣盆走了。
也不知道这声是哼给葛天听的,还是哼给齐声听的。
昨夜刚下了雨,今日河水又盛又清,洗衣服的人多得要排队。
好在姚春娘去得早,挑了块干净宽大的石板,占了个好位置。
不过奇怪的是,她衣服都要洗完了,也没见到逢春的影子。
河边响起一片高高低低的零碎捣衣声,姚春娘身边的胖妇人放下棒槌歇了口气,见姚春娘老探着头朝着路望,问她:“姚寡妇,你瞧什么呢?”
姚春娘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她随口应道:“看人呢。”
妇人摇了摇头:“等逢春呢吧,别看了,她怕是来不了了。”
姚春娘满脸诧异地转头看向她,见胖妇人不似在说谎,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等逢春?你又怎么晓得她不来了?”
旁边另一个头上戴花的妇人听见姚春娘的话,笑着道:“你和逢春关系好这谁不清楚,周寡妇那天还看见你和她去河下游折柳去了,你不等她,还能等谁,等男人啊。”
周围洗衣服的人听见这话,皆大声笑起来,一人打趣道:“哎哟,小寡妇谁不想男人,是我我也想。”
“别光想啊,等你家那酒鬼登天了,你再找个年轻力壮的多好。”
姚春娘没在意她们的玩笑话,问那戴花的妇人:“周寡妇跟你们说看见我和逢春去折柳了?”
“是啊。”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