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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楚云呆愣的脸,他忍不住想,快点露出失望的表情吧,快点问为什么吧……这样他才好顺理成章地再编出狗血的故事来,让这个傻子怨恨她自己。
一想到谢楚云的脸上会出现无助和懊悔的表情,他就激动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少年的双颊不知何时浮现艳丽的红色,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熟透的苹果,整个人显得绮靡无比。
谢楚云毫无所觉地往前走了一小步,额头还未真正触碰到剑尖,已经被剑气破开了一个小口子,血液连成数条红线,顺着脸往下淌。
她却异常平静。
这个距离,恰好伸直手臂可以刚好够到对方。
她伸出手,触碰身体忽然僵硬了的男孩的额头,奇怪道:“生病了?没有发烧啊……”
“喂,你——”
自己的话被无视了,羿斋压低了眉毛。
谢楚云语气自然地打断他的话:“没关系。”
“什么?”
谢楚云想了想:“准确来说,我并不在意。
羿斋欺骗我也好,不欺骗也罢,都不是我能控制的吧。
虽然记不起以前的记忆了,但我很肯定,我是一个绝不为自己过去做出的决定感到后悔的人。”
顿了顿,她忽然抬手,直接握住了剑刃,堪称淡漠的眸光,平静地与羿斋的交汇。
剑气使她的手鲜血直流,却并没有出现骨头断裂的惨烈状况。
或许是与她对视时,心中慢慢涌出的莫名情感,羿斋居然愣了几瞬,任由少女把剑从自己手中抽走。
她明明什么都记不清了,却依然保留着无法磨灭的,对自我的信任,这种坚定到恐怖的信任甚至让天溟剑自己收敛了锐气,下意识臣服于她。
“而且,就算羿斋不是我的,所谓的‘主人’也好……”
剑刃映着月光,在少女的眸中反射出冷光,平和干净的双眸,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谎言。
她微不可闻地上扬了唇角,揉乱小少年的发:“我只是相信,你是我的‘重要之人’,是我不想失去的同伴,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羿斋望着少女,嘴巴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沉默了片刻,又重新阖上双唇。
他不知道自己策划的精彩**会变成这样,谢楚云,果然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轻易出乎他的意料。
但现在,好像有些不同。
他垂下眼睫,盖住不断变幻的眸光,手不自觉覆住心脏的位置。
与存在感越来越强的心跳声一同的,是躲在体内某个位置,最隐秘最深藏的,与少女的契约。
仿佛在体内疯狂生根、伸长、发烫……逐渐填满了他的每一处血肉,每一个器官。
是他与谢楚云专属的,关于‘重要之人’的牵绊。
小少年喟叹一声,似是满足,似是遗憾。
他伸出手,体内强大的灵力在指尖汇聚,凝固成一个气势骇人的光球。
可惜,这下无论如何都要杀死你了。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他张嘴,如同含着糖块,无声而甜蜜地念了一遍少女的名字,光球带起的风卷起他过长的黑发,细碎的光影里,他笑着对谢楚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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