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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今觉得自己瞬间理解了谢晴微,“那么喝伤身体。”
“没有啦,”
谢晴微失笑,“我很少喝酒的。
那一次主要是……我看重这次的表演,所以着急了些。”
“为什么?合作的演员好吗?”
“……”
谢晴微像做什么准备但是深呼吸一下又觉得没有必要一样,感觉这没什么不能让沈长今知道的,都已经是过去了的而且目的达到的事情。
“不是,因为我想找到你。”
谢晴微的声音淡而温柔,“当时比较迷茫,只有一个不太相熟的朋友相伴,我们俩都算是平民阶级,我只知道你在南海,也不知道该怎么找你。
那时候的想法就是,尽快出现在大众视野。”
不过后来谢晴微也知道了,那并没有什么用。
沈长今不认识她了。
良久,谢晴微都以为沈长今睡着了,她来了句,“我们以前的关系很好对吗?”
“嗯,很好。”
“是哪种好?”
谢晴微在想,“虽然你小我三岁,但我没拿你当小孩看,但与其说你是我朋友,不如说……你是另一个我,我们心气很像。”
机车少女
凌晨时分,月明星稀。
也不知道是几点,话头因为那句,我们俩心气很像陷入了终结,沈长今松松掀着眼皮,视线没有聚焦,大抵是看着谢晴微身上她的睡衣,是件紫色的小熊睡衣,胸口有个刺绣的小熊图案。
她脑子里在想这句话。
就是谢晴微说的,你不是我的朋友,你是另一个我。
我们心气很像。
听起来很陌生,心气这个词跟现在的沈长今一点都不沾边,她想来,能用到这个词的女孩,那估计起码的一点就是,看起来得有劲。
大学里有这样的人。
不,应该说,大学里很多这样的人。
她们宿舍的吴念似乎很奔放,但本质上和沈长今一样,比如我们今天在计算机课上被提问了,回答的一塌糊涂,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背地里蛐蛐这个老师,往往那些搅在心里的不快都因为一人一句的认同被疏解掉了。
但如果换了姝妤,她回来只会做一件事,就是将那段知识记得滚瓜烂熟,等待下一次一雪前耻的机会。
沈长今就很认同这样的行为,青春时期怎么着都得有点向前的劲吧?但她有的,只是放弃的劲。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如果道德和良心会因为放弃谴责你,那就让它谴责去,多说一说,多放空放空,它早晚有一天会习惯的,习惯沈长今活着的本质是庸碌。
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心气可讲。
“睡着了吗?”
沈长今的声音,没有半分睡意,十分的清醒。
“又失眠了呀?”
谢晴微的声音,和沈长今有的一拼。
“谢晴微。”
“哎。
叫姐。”
听声都听得出来是在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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