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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贫乏的语言让他找不出来一个形容此刻心情的词语,萧灏紧紧地拥护住他,这个儿时就无比支持他、肯定他、给他源源不断动力的少年,如今长成了爱他、懂他、陪伴他的青年,一直都还是他。
舒佟感知到他炽热的快要从胸膛跑出来的情绪,于是摸了摸屁股,讪讪道:“可以抱,可以亲,但是不可以做别的了,还疼着呢。”
萧灏浓烈的情绪由他这几句话开始破功了,噗一声笑了出来,也答应了:“好好好,不做,就抱抱。”
舒佟在他肩窝里小幅度点点头,就让他抱着,也不说话。
虽什么也没做,但是第二天舒佟还是没能早起,一是在加国每天睡十几个小时,惯了不用早起,二是倒着时差呢,慢悠悠十点半才转醒,萧灏已经换上军装离开了。
阿水不在,换了周诚,洗漱时舒佟还没怎么认真看,到了吃早餐时才发现周诚只有左手在活动,右手前臂衣袖空荡荡,这时周诚正笑着解释:“阿水早上去了实验室忙,非让我来服侍二爷。”
舒佟没心思听他说话,手里的碗筷也被他啪一下放在桌面,抓住他空荡荡的右手前臂,语气着急又严肃问:“周诚,你的手呢?”
眼里是惊恐,是害怕,也是担心,周诚看在眼里,心里并非没有触动,但战场刀枪大炮无眼,能活着已是不易,何况后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已过了伤心难堪的阶段,好歹手臂还剩半截在,怕吓到二爷,周诚连忙收了力从二爷手中脱出了来,眼里淡然,并无介意的意思:“战场手枪无眼,能活着已是不易,半条手没了就没了,阿水,他说不嫌弃。”
说到后面竟顿了一下,到底是阿水不嫌弃,还是心理作祟,没那么笃定阿水介不介意,舒佟当然是听出话外之音,可眼见阿水这两天在跟前乐呵呵的,心里不像藏事的样子,比五年前还要年轻不少,肯定是周诚对他,让他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但两个的感情外人不好妄加揣测,感情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舒佟不会说什么,遂只强调:“没人跟我说!”
语气里皆是埋怨,没有人跟他说周诚没了一截手,萧灏不说,阿水也一字不提,这两天在他这儿笑呵呵的,当真是不介意的样子,但正因如此,舒佟更气了,搞得好像他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惹,什么都不配知道一样。
周诚低着头垂眸看二爷着急的神色,想要解释,却又听二爷问:“泽帆呢?季礼呢?兆砾呢,他们有没有受伤?”
周诚只好说:“战场嘛,人又不是钢铁,多多少少难免,但手脚也都还在,别担心。”
见二爷气鼓的脸不言语,遂又解释:“爷不说是担心您害怕,阿水不说是......或许真的不介意我,没了半截手吧......”
说着说着,舒佟竟瞧见他耳朵红了起来,这会心情才稍微稳下来一点,他当然看出阿水并无介意之色,但他不会说的,就让周诚自己揣测去吧,他不笃定,内心煎熬是他自己的事,回来这几天没人跟他说周诚手没了这事的委屈他向谁说去?
早上寂静,院里树头鸟儿叽叽喳喳,竟有一丝空谷清幽的意味,但舒佟脸色实在还是算不上好,眼神阴沉地盯了他一会,才放过他:“你最好没骗我。”
周诚心里咯噔一下,觉着眼前的二爷越发像爷了,双眸越发深幽城府,叫人瞧不清里面有什么,他低头回答:“不敢。”
舒佟端起粥,悠悠勺了一口,却不急吃,听到他的话,当即从鼻腔里“哼”
了一声,讥讽道:“不敢?阿水都敢,你怎么就不敢了?你还是萧灏的人呢,怎么说他都能为你兜一兜底。”
见二爷勺着粥慢慢吃了起来,周诚也就候在一旁不言语了,还是舒佟觉得他的手臂碍眼的很,不忍心他站在伺候,让他回去休息,他却不依,说阿水让他在跟前伺候,没有吩咐不能离开。
舒佟又气的啪一下将瓷碗磕在桌面,冷冰冰道:“你不仅是萧灏的人,还是阿水的,都听他们的话,还来我跟前做什么?走走走,都走。”
周诚恭恭敬敬地站着,并不走,舒佟对他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他比过往的阿水更甚,固执古板老练,知道赶不走,也就放弃了,自己疏导自己,咕咕一杯牛奶下肚,便不跟他计较了。
周诚颇有眼力见,说:“阿水特意买的糖油饼和豆腐脑,配着吃,香又美味,去年才开的小店,他说二爷一定喜欢。”
舒佟觎了他一眼,还是夹起来吃了,阿水确实知道他的口味,咸淡适中,酥脆,吃起来嘎子嘎子响,还算不错,心情终于被美食安抚了一下下,决定简单收拾一下便去探一探实验室。
虽人在国外,但实验室的进度和成果,他也并非不清楚,拨款都是又他从国外汇进来的,安平军的军费也都是如此,不管怎么样都是他和萧灏的心血,该去看了一看了,而且清悠的龙凤胎已经也在实验室。
这么想好,便让周诚着手安排。
只是没想到午饭一过,拉上清婉一起出去,刚要迈出恭王府正门就与清悠一家四口撞了个满怀,长相和清悠有几分相似的龙凤胎嘴里不断叫着舅舅舅舅,一并扑了过来,还是清婉先反应回来喊了一声姐姐姐夫,舒佟才反应过来,稳住脚步。
卫平双手拎着满满礼盒,腾不出手来,清悠在一旁捂嘴笑,也不帮舒佟。
来时的车上她就跟两个小家伙说,殷勤点叫的好听一点,这个舅舅有钱,能给大红包,刚才在门口见着舒佟,特意蹲下跟孩子说这就是能给大红包的舅舅,两个小家伙当即拔腿冲过去抱住,清悠乐的看戏,颇有火上浇油的意思:“康康,嘻嘻,亲亲舅舅,舅舅一会就给你们封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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