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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动了动,将被子扯上来一点,大概是困意最终战胜了清醒意识,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语句也不连贯了。
但秦煜还是听清楚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他嘟哝道:“这辈子最讨厌威胁我秦哥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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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搬回去的那天是一个周六,恰好赶上立秋。
夏意未消,窗外的知了仍然在不嫌累地叫嚷。
时初一个人在家收拾他的东西,豆沙在旁边作陪,时而过来在它爸身上蹭两下,时而坐下舔舔自己爪子上的毛。
搬走的那天东西很少,搬回来时也没有多到哪里去。
最明显的增添物不过是阳台上几个光秃秃的花盆——时初又去买了新的洋桔梗种子,将它们种下去,势必要亲自种出一朵花来送给秦煜。
东西很快就被一一收拾好,其实更可以用物归原位来形容,毕竟除了秦煜,也只有他才在此留下过生活痕迹。
秦煜本来也要在家和他一起收拾,奈何中途被一个电话叫走开会,到了夕阳西下总算得以归家。
豆沙听力敏锐,门还没开始响动,就已经跑到门前乖乖坐着等。
密码音响起,几秒后门被打开。
秦煜走进来,抬眼便看见黄昏时分橘黄的光影在家中流淌。
时初手里拿着个巴掌大小的玩意儿,正在低头摆弄。
听见门打开,也来到玄关边,朝秦煜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
秦煜问。
“拍立得。”
时初将它举起,在眼前比划了一下,“我去买的,你快进来,我想照一张。”
“又是拍我?”
时初摇摇头:“你不是喜欢合照吗,是拍‘我们’。”
秦煜换了鞋走到客厅,期间在心里想,时初现在会将他的每一句话都记住——就算只是不经意间提出来的,然后再落到实处。
这种感觉真的特别好。
他脱下外套,走进客厅先蹲下唤猫:“豆沙,过来,咱们一家人拍张照。”
一家人。
这三个字大概如同三级地震,并不剧烈,却也让时初心头晃动不止。
豆沙瞬间漂移到秦煜面前,一把蹦进他的怀里。
秦煜抱着猫站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
他让豆沙两只前爪搭在自己胳膊上,另一只手托住它的屁股,教它面朝前方看镜头,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让这祖宗短暂地安静了下来,暂且没有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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