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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头疼起来,如果景贺程真给他爸说暑假要过来,景岳必然打电话给他,他就不得不同意。
可是不管怎么说,景贺程毕竟还是个学生,能做的事情确实不多,他还要额外分出点精力来看着股东的儿子,实在是有些心累。
他没说话,景贺程也不担心,他早想好了给父亲的说辞,只要他爸那边同意,秦煜这里问题就不大。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时初突然敲了办公室的门。
也不算巧,赵易安这段时间出差,本该由他负责的事情大部分都转交给了秦煜。
技术部需要签字的文件自然会送到他这里,时初这几天跑得格外勤。
办公室的门没关,秦煜说了声进,景贺程跟着声音看过去,与时初的视线相对,气氛一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时初面上不显,对景贺程笑了笑,先把文件公事公办地送到秦煜办公桌上去,再帮技术部同事简短汇报了一下项目进度,之后就安静待在一边等秦煜批阅文件。
先憋不住的人是景贺程,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诧异:“哥,你怎么在这儿?”
前几个月,景贺程时不时发消息问时初有关学习的事情,其中大部分是不想学习以及对当今应试制度不满的吐槽,一来二去,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倒是比之前近了很多,他叫起哥来十分顺口。
“我们和他们研究所有合作。”
秦煜低头翻文件,顺口帮时初答了。
送来的文件中有一份有点问题,他皱眉认真看起来,没太注意另一边的动静。
时初瞄了秦煜一眼,见他沉浸在文件中,就不动声色地挪到景贺程身边悄声问他:“你不好好学习,怎么跑过来了?”
于是景贺程又把刚才跟秦煜说的话给时初解释一遍,还没等时初听完说什么,他先发制人问:“你和秦哥现在什么关系啊?”
平时不提还好,时初一心想找机会帮秦煜什么,没想那么多。
现在有人这么问——这个人还是景贺程,他顿时有点心堵,但是也不至于在一个小他几岁的人面前遮遮掩掩。
他如实回答:“没什么关系。”
这句话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更心塞了,时初磨了磨牙根,后面加了两个字:“目前。”
景贺程一脸恍然大悟,前些日子,他每当不想学习却又不得不在书本面前做样子的时候,就会放空自己漫无边际地发散思维。
很多事情就是在这个时候灵光乍现逐渐想通的,例如去年冬天,时初和他的很多番对话,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后来细细品味,才发现自己早在三言两语中被他看透了。
景贺程自认黑白分明,时初给他学习资料,还在他无心学习的时候试图开导——虽然出发点可能存在私心,但毕竟帮的忙都是实打实的,他其实还挺喜欢时初。
但抛开这个,现在他和时初同样喜欢一个人的事实也摆在眼前,朋友能做,可这和合理争取又不冲突,他回答道:“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对吧。”
这下时初不说话了,只是凝重地点了点头,缓慢而又坚定地说:“没错,但我同样有机会。”
时初确实这么想,最开始和秦煜说可以把自己当陌生人的是他,这段时间秦煜也每一次都在向他说明结果的不确定性,他都知道,所以从来没把自己放在和别人不同的位置。
景贺程睁大眼睛看了他一眼,正好时初也抬头,两个人互相盯了几秒,时初幽幽叹口气,自己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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