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镜歌,我前段时间忙着出差,没来医院看你,你骨折的腿恢复得咋样了?”
少女穿着过膝的黑色百褶裙,郑世杰打着关心宋镜歌的幌子,说罢就伸出他龌龊的大手,要摸她的腿。
合并双腿向外偏移,宋镜歌躲开中年男子揩油的手,她连忙站起身,放下了筷子。
“郑叔叔,我感觉我的腿还是疼,打算再去医院复查。”
宋镜歌找到了逃脱的借口,“你们继续吃,我想起来有重要的东西落在医院了,得再回去一趟。”
与郑家有段距离后,宋镜歌回想起郑世杰刚才的眼神。
生理上的厌恶感,令她忍不住地犯恶心。
坐在前往县城的汽车上,宋镜歌清理起手机的相册。
翻到了北大附中校运会,她和李茵怡的合照。
宋镜歌与许野望没有留下严格意义上的合照,甚至北大附中高考生们的集体毕业大合照,她未能去学校合影留念。
校运会和李茵怡合拍的照片中,脸上有泪痣的女生眉眼含笑,她茶咖的瞳孔里,倒映着许野望的身影。
那是她与他唯一的合照。
在北都市区上高中的三年,每年的年底,赵蕙兰会带着宋镜歌回县城的家过年,她们大部分岁月,在市区里流逝。
但后来回到县城的,只有宋镜歌孑然一身。
房屋的陈设照旧,客厅的桌上多了箱落满薄尘的纸盒,它在此等待了宋镜歌两个月。
北都入夜,返家者开了灯,接着打开了纸箱,内里为赵蕙兰的遗书,一个矩形信封,以及盒子快装不下的葡萄味软糖与各种零食。
宋镜歌空茫茫地站在客厅,如同被掏空灵魂的精致玩偶。
她拿起赵蕙兰留下的遗书,眼泪缓缓地模糊染浓纸墨。
“自从得了老年痴呆后,我总是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同时在迷迷糊糊的时间里,也慢慢感受到了,与自己越来越近的死亡。”
“趁现在头脑还算清醒,我写下了这封遗书,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了。”
“2006年12月3日,我们的宋镜歌出生了,就像雪花一样纯洁可爱。”
“我们小镜十五岁,就经历了失去父亲的痛苦。”
“你的同学说,曾经见过你下课时,在教室里偷偷抹眼泪,奶奶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是我想,那时候的你,一定很痛苦很痛苦吧。”
“唐婉婷改嫁那天,你问我,为什么你的妈妈不要你了,是因为你做错了事情吗,你没做错任何事情,奶奶不会不要你。”
“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有两天,一次是你出生的那天,另一次是我们小镜学会叫“奶奶”
那天。”
“你说你以后工作了,要带我去北都以外的地方看看,带我住南朔的大房子,我不想要这些。”
“奶奶不期盼你大富大贵,在未来能取得多大的成就,你的健康,快乐,平安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小镜,你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我会随着你的长大,慢慢变成你的累赘,你需要事事关心我,但我的小镜终于不用承担这些了,终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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