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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小家伙心肠却是个慈悲心肠的人,好几次范衡阳见小家伙哭得哭天抢地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呢,原是小家伙自已不小心踩死了几只蚂蚁,他觉得自已这是造了杀孽了。
听着女帝说到了范衡阳的身体,范阿若立马收了玩闹的心态,从范衡阳的身上滑了下来,乖乖地站在范衡阳的身旁,拉着范衡阳的手指的手紧了又紧似乎是在给范衡阳加油打气一般。
“参见。
。
。
。
。
。”
“行了,身子刚好就不要做这些虚的了,去殿内吧今儿个风大。”
范衡阳原本欲给女帝行礼问安的,一句话还未说完,女帝就打断了她。
范衡阳现在已经很适应这个世界了,和这个世界和解了,不纠结不较劲地活着。
所以下跪行礼问安这一套做得无比熟练。
女帝心里多少也猜到了范衡阳的来意,因为太夫和她二人聊过这个问题了,所以范衡阳来此只是早晚的问题。
女帝招了宫人送范阿若回了男后宫里,留范衡阳和自已单独相处。
到了殿内李总侍伺候女帝脱了外披,又重新上了茶后也就退出殿内了。
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范衡阳想着贸然开口又不礼貌不合礼数,所以便等着女帝问话。
“你这几年性子越发沉闷了,刚刚和阿若在一的样子挺好的,看着还有些年轻人的朝气。”
女帝见范衡阳一副拘束模样不由得开口了道。
“是,臣知道了。”
女帝是坐在上方龙椅上的,范衡阳坐在下方。
女帝看着自已和范衡阳相隔的这些距离,哪怕自已贵为一国之君,心底也是悲切的,说到底二人是母子啊,范衡阳也是自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的范衡阳和自已会生疏至此呢?
范衡阳小时候也是个活泼的,小脸上随时都挂着个笑脸,让人看了好不疼爱,可能也是因为起初她父亲还在的缘故,自从她父亲去世后整个人就大变样了,变得闷闷的不爱说话也不爱出门。
女帝也知道范衡阳变成如今的模样自已也是有责任的,自已对范衡阳的关心是太少了些,早些年范衡阳小时父亲早去,自已本该给她更多的关心与关爱的,可是那几年确实也是自已的兵荒马乱的几年,自已刚刚继位不久民心不稳,南苏之地水灾频发、漠北的异族对西青国也是虎视眈眈,可真的为是内忧外患的几年,所以自已也无暇顾及后宫这一摊子事儿。
范衡阳这几年确实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可是这活着又有谁不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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