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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别生气,别生气。
我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呵呵呵”
范衡阳无奈的陪笑道。
范衡阳知道自已一贯以来四肢都是不协调的人,大学时体育选修了太极,好家伙期末考的时候,老师看着她那身体里好像不存在运动细胞这样的东西的时候,叹了好大一口气摇了摇头给了她个六十分,一分都没多给。
最后考完了对她说‘我看你每堂课都来,来了也是在跟我认真学,怎么最后是这个样子?老师也不难为你给你个及格,但是你这出去了就不要给其他人说你选修过我太极课,不然到时候别的学生会以为我这门课不用学都能拿到学分。
’
贺知染教自已的那套最基本的拳法,范衡阳是真的认真学了的,可是那招式确实多了些,让她一下子记住的困难程度不亚于两节课学完一整套广播体操。
“行了你自个儿练吧。
我回家了。
我不跟你耗时间了。”
贺知染说完就走了。
看着贺知染气冲冲地走了,范衡阳也没气馁,一个人一边回忆昨天贺知染给自已演示的动作,一边慢慢地练着,一晃天都黑了才离开知渊阁。
范衡阳和贺知染每天都是在下学后,先假装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知渊阁,估摸着其他人都走完了后再折回来,偷偷练武。
一来这样做可以避免其他人的说闲话,毕竟孤男寡女的名声不好听,二来这样也可掩人耳目,宫里的其他人也不会知道范衡阳在学武这件事。
眼见天已黑范衡阳背起莫经年送的双肩包,打道回了茂樨阁。
最近练武运动量大,能量消耗很快。
以前范衡阳晚膳都是不怎么吃的即便吃也是吃得很少,现在可不一样了,晚饭范衡阳都能干满满的一碗。
“南橘,今儿晚膳吃什么?”
范衡阳放下背包迫不及待的问道。
南橘端着一盆水让范衡阳简单洗了把脸,待她收拾完毕后道“殿下,太夫那边来人吩咐今日您去泰清宫用晚宴。”
范衡阳把擦脸的帕子递给南橘“啊,这样啊,南橘快去给我备水,我这一身臭汗我先洗洗再去。”
“是。”
自从中秋晚宴后太夫就很少召见自已了至少比以前少了,莫经年也没再来过茂樨阁,学堂莫经年也没去过了,自已这段时间就忙着跟贺知染学武了,这些事确实疏忽了。
“咚、咚、咚,殿下您洗好了吗?太夫那边来人催了。”
南橘敲门道。
“好,马上了啊。”
快速地洗完澡头发湿的也没管,拿了个发带松松地系着就出发去了泰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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