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没办法嘴长别人脸上自已不能伸手去堵着不让他说话啊,再说了自已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还就不信了他们能说出些花儿来。
最后范衡阳索性端坐在了自已席位上,喝着茶,静静地看着一行人作妖。
贺知染回营帐时,贺夫子和贺正夫去了他姨母的营帐叙旧去了。
贺知染的姨母是当朝的镇安大将军,又是此次苍山春猎的负责女帝安全的侍卫统领。
贺知染知道自已这个姨母最是喜欢父亲了,因为自已的父亲是家里的最小的所以姨母们格外疼这个弟弟,哪一次见面不是得要三五个时辰才能结束?
所以贺知染一个人无聊得紧也便早早地独自来了会场,见到了同样独自坐在自已席位上的范衡阳,径直朝她走了过去,眼睛环视一周后问道“范衡阳,你觉没觉着这些人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
范衡阳十分同意地点了点头“英雄所见略同,这些人看我的眼色也不对?你是不知道我一路上走过来啊,这些人恨不得把我身上看出个窟窿来。”
“我*。
你也是啊?”
贺知染第一次爆了粗口,此时贺知染觉得没有哪个词比范衡阳教给自已的这个词更为适合来形容自已的心情了。
那些人见范衡阳和贺知染两人毫不顾忌地站在一起,言辞滔滔不绝,吃瓜心态更甚了。
“我怎么觉着他们看我俩的眼色有点那么不可描述呢?”
范衡阳仔细地打量了一众人后得出了结论。
贺知染认同地点着头。
“你们两个的心也忒大了都这时候了还不知道避避嫌?”
范衡阳和贺知染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北远遥和范理哲一道走来对着他们二人说道。
范衡阳抬头望去范理哲和北远遥二人朝着自已的方向走来,便迎了上去,贺知染也是紧随其后。
“哥,你们怎么到得这么晚?”
范理哲摸了摸范衡阳的头笑着道“不晚,刚刚好。”
贺知染和北远遥对于这兄妹二人见面时这腻歪场景已经习惯了。
贺知染看向北远遥不解地问道“师父,刚刚你说我和范衡阳咋了?”
北远遥叹了口气,心里在想自已是收了个啥子傻子徒弟哦,可谓是师门不幸,无奈回道“我和范理哲到这不过片刻就听到了你俩流言满天,傻小子说:你下午和范衡阳干啥了?”
范衡阳见北远遥一副贱嗖嗖的模样,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用手指指了指此时那些还在看戏的人“他们传我和贺知染的闲话了?”
“哟,难得啊。
难得看到你有这急脸的模样。”
北远遥此时玩味心态更甚了,这多少年了啥时候见过范衡阳这红头白脸的样子?
贺知染在脑海里将夏午和范衡阳在一起的细节通通过了一遍,没觉着有什么异常啊?“不是师父,这些人到底是说什么了?”
范理哲此时见范衡阳和贺知染这不知情的正常坦荡的样子,就猜到了俩人定是被误会了,就明说道“传言你二人暗自私会行为不端。
不过是些无脑之话罢了,听听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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