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这个名字,谢违终于冷着脸赏了他一个眼神,定定盯着徐暮束,语气不善:“你知道她在这里?”
徐暮束意识到他误会了,赶紧把烧到身上的火扑灭,“我当然不知道她在这里,但能让你久违地露出这种神色的人,恐怕只有乔意瓷吧。”
谢违鹰眸中的怒意渐渐淡去,被沉郁覆盖,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徐暮束暗道自己果然猜对了,谢违最近应该是见到乔意瓷了。
因为来江市之前,谢违脸色还说得过去,周身不会簌簌散发冷气。
然而就是这几天突然发生了大变化,不仅一夜之间变回了乔意瓷刚离开时的状态,甚至比当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天还每天晚上开车出去,在外面一待就是一整晚,不知道去哪了。
“真被我说中了?”
“……”
徐暮束拧眉:“你打算怎么办?”
谢违抽烟抽得很凶,嗓音透着被烟草浸染过的沙哑:“她怀孕了。”
短短四个字让徐暮束反应了好几秒,他瞳孔放大,音量不受控制地高了一点:“她现在怀了你的孩子?”
他的孩子?
谢违嘲弄地冷笑,笑徐暮束下意识的想法和他那时候一样。
他语气平静到阴森的程度:“野男人的种。”
把乔意瓷带坏的野男人,让他那五个月里找不到乔意瓷着落的野男人。
果然,五个字的杀伤力就是比四个字强。
徐暮束的心情经历了刺激的过山车。
他想再不会有什么能比这两句话带来的冲击力大了。
徐暮束无声地吸了一口凉气,乔意瓷行事也挺大胆啊。
他不动声色打量着谢违的脸,能理解为什么这两天他一副要刀人的神情了。
“谢违,其实这事都过去五个月了,你心里还没过去?”
徐暮束的手臂搭在谢违肩上。
谢违将烟丢进旁边的烟灰桶,扯了扯嘴角,冷哂:“你见谁被阴了,不报仇就把事情揭过去的。”
别说五个月,就是五年,在他心里都不可能过去。
徐暮束蹙眉:“报仇?”
“乔意瓷当初就那样毫不犹豫背叛我,跟别人跑了,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她?”
徐暮束明白了谢违的意思,“你现在对她什么想法?”
虽然谢违以前嘴上不说,但徐暮束能看得出来谢违是在乎乔意瓷的,否则也不会纵容着她,还做出那些宣示主权的事。
“没什么想法,就想要她付出代价。”
想爬上他的床就爬上他的床,爽完想跑就跟野男人跑,谁给她的胆子?
徐暮束想到谢违的一些手段,有点于心不忍,劝道:“谢违,你还要和她纠缠下去?乔意瓷不爱你就不爱你,你何必揪着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不放?而且怎么说也有这么多年的情分,你别太过分了。”
“她当初把我当狗玩弄的时候,怎么没顾忌情分?”
徐暮束没敢说你也不是好人,看着兄弟快要走火入魔的样子,只能无声叹了口气。
忽然谢违的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前方某处,脸上风雨欲来。
徐暮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一个西装革履,长相清隽温和的男人从远处包间里走出来,手臂被一个女人亲昵搂着,关系看着就不简单。
谢违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不像是不认识,但徐暮束想了想自己的确没见过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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