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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说得如此决绝!”
司马佳君看着他眼圈微微泛红,“你知道吗,三年前我得知你乃无相子座下俗家弟子有多么高兴……玉山剿匪我们经历生死,我以为我们心会贴得更近,你为何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昨日我入宫去向太后请安,告诉祖母今日与你游园,祖母夸你很好,祖母说‘有些人年少时并不清楚自己喜欢什么,需要旁人主动些’。
所以我主动走向你,你只要站在那里接纳我就好。”
“县主,感情是双向奔赴而非单向的付出。”
“你为何就是不愿接纳我呢?你不接纳我是我身份不够贵重?长相不够娇美?亦或举止不够端庄?总要有一个理由,不然这对我不公平。”
“公平!”
谢戡抬眼望向四周,“县主请看这大街上,有人锦衣玉食有人一无所有,有人挥金如土有人断齑画粥,您生在皇族,生来便拥有别人一辈子不曾拥有的一切,既然出生便不公平,又何谈公平一说。”
司马佳君满脸错愕,却又无法辩驳,垂泪掩面而泣。
虽说看不得女儿家哭,但谢戡想着猛药治沉疴,让她彻底断了念想最好,“我和县主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无缘,县主拨冗看看便知天地甚广选择良多。”
司马佳君掩面哭得梨花带雨,“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何就不能喜欢我,呜呜呜……”
脚下青石板传来震动,街角马蹄声响,下一刻街边叫卖的小贩和路人突然骚动起来。
数十匹快马出现在闹市一路驰骋,马上人皆一身戎装,他们见到路人也不多话举起弯刀兜头便砍。
猝不及防间被砍中的行人惨叫连连,周围百姓吓得嗷嗷叫着四下奔散。
谢戡将司马佳君拉到街边廊下,唤来她的侍婢嘱咐她们藏起不要出来。
此时跑在前面的快马已至,他提气跃至街心一拳砸在当先快马头上,那马儿受力不支连人带马摔倒在地。
旁边人未料到谢戡如此身手,愣怔间被他一把扯落下马砸晕在地。
眼见两名同伴落马,后边紧随其上挥刀劈来,谢戡从腰后抽出短槊,只一槊便击飞那人手中的横刀,谢戡凌空飞起的短槊将人刺个正着,那人惨叫着滚落下马。
剩下的数骑不退反进,拨转马头挥刀向他奔来。
前方的两匹马放开四蹄越来越近,谢戡将银棍与短槊相接,只听“喀哒”
一声响银槊合二为一,转瞬几匹马奔至眼前,谢戡脚尖挑起地上的横刀朝一人踢去,长槊紧跟着抡出,一下便将来人击落,他踏在那人身上飞身刺翻第二骑。
横刀、戎装、马匹,这些人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揪起一个还在地上喘气的不及细问,天空突然炸开一串橘色烟花,虽是白日依旧耀眼。
他曾在军中服役,辨出那是宫城遇袭的求援信号,心内不由一紧,什么情况?有人袭宫?!
虽然不知宫中出了何事,此刻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需尽快将司马佳君送回郡王府才是。
叫来吓傻了的车夫,扶着她刚要上车,身后长长的街巷尽头又出现十余骑,他们手中的刀在申时三刻的阳光反射下发出明晃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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