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花花鄙夷地看着她,“自然。”
灯光下李逍的脸颊红肿得厉害,但她的眼睛依旧清亮,“我也是。”
那清亮的眼神恍了龚花花的眼睛,她再不会有这种纯粹干净的眼神,她愣了一瞬,下一刻嫉妒得发狂,“贱婢,你敢耍我!”
遇人不淑遭陆畅戕害沦为他手下的禁*是龚花花心口的一根刺,而今这个栖身畜牲舱的贱婢的存在便是反复提醒她,反复用刺扎她……脑子一热一掌当胸推出,李逍撞上舱壁,被舱壁反弹摔在地板上。
大棘城.55
龚花花已起杀心,并不肯就此罢休,看着躺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渍的李逍,她走过去将人直接从地上拎起,知道李逍伤在哪,故意在她胸前被金针刺入的穴位上用手指狠狠撵压。
李逍只觉眼前一黑接着一片白光,汗如浆出的她张嘴喷出一口血。
龚花花避之不及一把推开她,看着倒地不起的人用衣袖抹干净脸,这才走到她身前用食指探了探她鼻息,气息渐无。
舱内混有动物的便溺物,与潮湿的空气杂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股腥湿臭味,龚花花皱眉,这才发觉气味难闻,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拿起油灯走了出去。
李逍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她悠悠醒转,船舱里依旧漆黑一片,她以为自己受了龚花花当胸一掌肯定内伤加重,不想胸口被封禁的穴位似有松快感。
她蹒跄走至墙角,贴着舱壁缓缓坐下,试净嘴角的血渍盘膝,抬手做了个“问天九式”
的起势。
一股内力自丹田慢慢升起,她引导着这股内力,忍着巨痛让其游走,奇怪的是今日竟然引着这股力好不容易走到了膻中穴,没想到龚花花当胸一掌及后面的碾压,将膻中穴的金针略偏了方向,虽然只是毫厘却给了她可乘之机。
她咬牙忍着痛楚一遍遍用稀薄的内力冲撞膻中穴,累了、疼了就稍稍歇息,甲板上的水手们换过无数班岗,哨公的号子再次响起,三十六个时辰后她终于将刺在膻中穴上的金针逼入经络,又花了一日一夜将金针从脚趾逼出体外。
随着金针离体,身体累得几近虚脱却感觉痛楚大减,可能是心理作用,她已能小范围活动。
李逍将金针捏在手里喜极而泣,她原先运行“问天九式”
冲撞受封的穴道却总差一点力,谁想到龚花花下手狠辣却无形中反帮了她。
暗无天日的底舱里李逍抱元守一按照师门心法吐纳调理内力,甲板上哨公的号子响了一次又一次,龚花花再没来过,怕是以为她已经死了吧。
她自小闭关辟谷,以前留下的些许食物和水现下派上了用场,凭着浅至碗底的一口水和半块馒头,她撑了足足大半月。
甲板上的水手们又换了岗,楼梯间传来响动,终于有人下来了。
杂沓的脚步声接锤着由远及近,有舱室沉重木门被打开的吱呀声,然后传来翻箱倒柜声夹着女子们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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