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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辨清风向,自腰包里取出迷香点燃,接下来她耐心地等待。
迷香借助风势,很快整个庭院内再听不见人声。
万籁俱静,院里的石灯发出迷朦的光。
她自墙头轻轻跳入院内,屋里屋外中了迷香的侍从三三两两歪倒在地。
她轻松地穿过前厅来到后院,不疾不徐地一间间推开厢房,保险起见对昏迷的人又封了穴,终于在正屋见到了她要见的人。
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慕容恪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不放,那她就过来亲自揭开,对慕容恪这样霸道的人来说,拳头比言语好使,今天须断了他以后再见她的念想。
她走进屋,用眼睛在屋内逡巡,慕容恪闭着眼歪靠在凭几上,他的随从晕倒前似要给他倒茶,茶具茶汤洒了一地。
看来她制迷香的手艺又有进益,墨老知道定要赞她几句。
凭几后的刀架上放着几柄剑,上面一柄不出意外果然是她的冰魄,只是空余个剑鞘,剑却不在里面。
她出手点了慕容恪身前八处大穴,然后自腰包内取出个青色小瓷瓶,拔开木瓶塞放到他鼻下。
稍后她看见慕容恪眼睫颤了一下,她收回瓷瓶直起身,静等他醒转。
铃州.22
慕容恪自昏迷中悠悠醒来,睁开眼便对上一双如水秋瞳,他一时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直到李逍开口,“喂,你傻了吗!
问你话听不见?”
他恍然梦醒,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如今的他再不是当初那个青葱少年,暗中不由晒笑,待看清来人缓道:“原来是你!”
他的瞳仁既黑且深,似寒潭一般深不见底,李逍被那双鹰目盯着,仿佛自己才是砧板上的鱼浑身不自在,她用匕首将他的脸拨开,“套近乎没用,霸占我的剑不还,还派人时时骚扰盯梢,我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慕容恪自出生以来何曾被人用匕首拍过脸,况对方还是个小丫头,他不怒反笑,撩起眼皮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说话时表情似笑非笑,流露出一股隐隐霸气,李逍紧了紧手中匕首,将他的脸再次拨开,“我管你是谁,慕容恪又怎么样,还不是我瓮中之鳖,你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间,我劝你搞清楚状况,与我说话客气些。”
他一个囊中之物还敢如此嚣张,更恼自己差点气短,她上前一把揪住他前襟,拿着匕首在他脸颊旁边比划,“我没功夫与你废话,我问你,我的剑在哪?我数十下,你不说我就用这把匕首在你脸上刻字,每数十下刻一笔,直到刻完王八蛋三个字为止。”
慕容恪嘴角勾了勾,“惹恼我的后果丫头你掂量过吗?瞧你手抖的。”
他以为她在吓唬他?!
刀尖抵上他的脸,“我没和你玩笑,快说,我的剑在哪?!”
匕首在他脸上压出一道红痕,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用匕首再一次拔开他的脸,心想他若一直不说难不成真要刻满王八蛋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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