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母亲屋里徐容正坐在桌边,茶杯倒地了也犹然不知,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脸颊上犹有几滴未干的泪珠。
流苏静静地坐在了她的跟前,牵着她的手,问道:“娘,你与双剑堂堂主倪之理有什么渊源么?”
徐容刹那一震,抬起头来,苦笑道:“冤孽才是啊,苏苏,你爹是个大老粗,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我不想说,怕扰了他的心绪。
现在有了墨言,我的心也安定了很多,有些事情让你了解也不会不妥当了。
苏苏,你不是一直很奇怪娘为何懂武,又为何嫁给了你父亲,今天,就听娘讲个故事。”
原来徐容原本是烟柳宫天赋极佳的弟子,与当时的少宫主柳涵烟情同姐妹。
像所有老套的剧情一样,徐容在一次出行的途中救了被人追杀的一男一女。
男的便是倪之理,当时只是倪派剑法的嫡传,女的却是来头颇大,是寒冰宫当时宫主的二女儿寒兰霞。
徐容心地善良,对二人细心照料。
相比于寒兰霞的刁蛮任性,倪之理对温柔如水的徐容暗生情愫。
初涉男女之情的徐容自然也对相貌堂堂的少年侠客心生好感。
此后的故事发展亦落入俗套。
倪家掌门人想儿子攀上寒冰宫这个高枝,要倪之理娶一路对他爱慕有加的寒兰霞为妻,徐容为妾,徐容心下伤心,宁愿挥剑斩情丝也不愿只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半情感。
而倪之理却也显示出了男儿气概,带着徐容远走私奔。
徐容声音略带苦涩,徐徐地道:“我们二人一路北逃,他父亲紧追不舍,寒冰宫的寒兰霞对他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寒冰宫对成亲一事也追得很紧。
那次北风林的围堵,我二人虽顺利逃出,他却是为了救我而身中毒镖。
他牵着我的手求我体谅他,只要他活着,我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算寒兰霞有着堂堂正正的名份也动摇不了这个事实。”
徐容的眼泪溢了出来,拉这流苏的手道:“苏苏,你知道么,我差点就答应了,差点就心软了。”
流苏反握紧母亲的手问:“娘,你一直教我对待感情不要拖泥带水,认定了就要自己努力去争取,而你,最终又为何孤身离去?”
徐容苦笑道:“当时我心急如焚,把他安顿下来后就寻思着回烟柳宫求救,柳涵烟与我情同姐妹,当时也是四处寻找我的下落。
只要她肯帮忙,我们逃离的机会就更大了。
我离开之后有心下担心,怕他捱不到我回来的时候,他能如此待我,我又如何能只为自己着想呢?所以我自己下了决心,选择了妥协,只要他的心是有我的,我又何必耿耿于怀我是不是他的唯一呢?我怕引来他人,悄悄的潜了回去,如果不是那时我所看到的,可能苏苏,今天就没有你的出生了。
“徐容声音颤抖,神情悲痛,“当时屋里他对他的心腹说,希望这次的受伤,能够让我回心转意,父命难违,倪家要挤上一流的门派,寒冰宫的助力必不可少,想要两者兼得,只能出此下策。
原来为我受伤只是他的苦肉计,苏苏,你知道么,我容得了他的自私,却万万容不了他的欺骗!”
徐容的情绪随之冷静了下来:“趁他晕睡的时候我散尽一身功力,为他逼毒,算还了他这个人情,从此两清,我朝北一路走,后来是你父亲在我晕倒的时候救了我,以后的事情,你也能想到了。”
徐容叹了口气又道:“我早该想到,世间谁持双剑,唯有倪家一门,只是这次,我们与寒冰宫有多了一层恩怨了。
寒兰霞心胸狭隘,怕是不会放过我了。”
看着徐容背后窗外高大的身影,流苏一笑,扯着徐容的衣角,问道:“娘,那爹呢,你对他是否有情?”
徐容破涕为笑:“你爹总认为他配不起我,可苏苏,你爹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朴实,真诚,实在,没有夹杂任何的利益,阴谋,权欲,就是想单纯地对你好,你的开心是他的快乐,你的悲伤是他的痛苦,都说剑道的巅峰是人剑合一,情至深处,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就是你父亲跳动的那颗心,我还有什么遗憾呢,苏苏,娘,何其有幸啊!
我家的苏苏,也会有这样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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