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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岭带着一肚子的疑惑,看着那似真似假的雷惊乾,心中却是暗暗下定主意:不管雷惊乾居心何在,如今失忆的流苏,或者说重生的流苏,他都要好好地护住。
听到雷惊乾提到的两人在雪谷的经历,心中又不禁一酸,为何在她最为危难之极,陪在她身边的不是他?
流苏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对她这样一个记忆几乎为零的人,雷惊乾是她第一个遇上的人。
如他所说,他们两个人共过患难,如果他对自己真有谋害之心,自己不知会被干掉多少回了,至于利用?雷惊乾之前和她提过她是晋国某小镇一个小门派的大小姐。
他会帮她寻回家人。
自己如果有利用价值,那跟着他也能更好地知道有关自己的身世的事情。
毕竟,一无所知让整个人都如同浮萍一般,无根的感觉很不好。
流苏转过头来对慕容岭柔声道:“慕容,我还是随小雷子回去吧,谢谢你今天晚上及时救回了我。
什么时候我们再碰面我请你吃饭。”
流苏顿了顿,笑嘻嘻地道:“不过我没钱,你出钱买东西,我做给你吃,算是答谢你,如何?”
慕容岭暖暖一笑,道了句:“自然好,你煮的糯米蒸膏蟹,还有那个贴锅鱼我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流苏一听,对慕容岭又多了几分信任,他说的确实都是自己拿手的菜肴。
看来这具身体确实与慕容岭有一定的交情,看他眼神中那暖暖的笑意,流苏不是没有恋爱过的女人,相反,她是一个有过诸多人追求的女人,这样的眼神,尽管换了另外一个人,就依旧熟悉得很,这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眼神,一点点的温柔,一点点的宠溺。
流苏不由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看在雷惊乾的眼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两个人的话他也听到了,这慕容岭,腰也摸了,饭也吃了,真是岂有此理,还好本盟主多少还吃了她的烤狼肉!
雷惊乾竟然如此斤斤计较了起来,琢磨着明天让流苏休息够就得好好地磨一下,让她给他做顿吃的。
想想这么多年了,山珍海味,奢侈佳肴,就是从未吃过一顿常人的家常菜。
唯一的记忆,就是小时候母妃给她做的那颗颗甜丝丝的蜜枣。
雷惊乾正要说话,慕容岭却掏出了一把金色的小剑,正是当日在湖边赠与流苏的那柄小剑。
缓缓递给流苏,慕容岭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如今这把剑你可要好好保存,这是仗剑山庄的金色剑令,仗剑山庄永远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不要怕某些人居心叵测,”
慕容岭挑了挑眉看了看雷惊乾,继续道:“你先随他回去,我料理了私事之后自然会寻你而去,你欠我的这顿饭说什么也是逃不了的了!”
慕容岭言罢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对雷惊乾道:“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雷惊乾不可置否,哼了一声,对程里道:“好好照看苏儿!”
说罢骑着马,向另一边的密林走去。
两人来到僻静的一处地方停下。
慕容岭一停顿就脱口而问:“你意欲何为?”
雷惊乾一笑,道:“怎么跟只护雏儿的老母鸡一样,如果你是怕我伤害了她,那就多余了。
我和你一样舍不得。”
慕容岭一愣,雷惊乾最后一句话并无任何调笑的意思。
抬头深深地看了看雷惊乾,沉默了半响方才问道:“你和她,”
慕容岭还未说完,雷惊乾就已经打断他的话,道了句:“没错,我对她确实有那么点意思,蓑衣人看上的女子,确实很特别!”
雷惊乾这么一坦白,反倒是让慕容岭愣住了。
看了看雷惊乾,慕容岭沉默了一会,问道:“她为何会失忆?蓑衣人为何没有寻来,这不正常?若是有一天,蓑衣人寻来了,你又待如何”
雷惊乾正色地道:“被一个能够任意指挥毒蛇的男子所伤,我确实是带着目的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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