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皓想了想,复又问了句:“有下一个目标了?”
他压根不问两人掰了的原因。
对沈珈述来说,换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随意,想来也不需要什么缘由,没兴趣了就拜拜。
“……”
沈珈述顿了一下,眸光跟着微微一闪。
视线像是转到前方某处,又像是懒洋洋地看向虚空中的一个点,“也可以这么说吧。”
听他这么说,陈天皓当即凑过去,饶有兴致地追问道:“谁啊?前两天来我们班上那个妹妹?还是隔壁职高那个校花?”
沈珈述伸手,将他的脸推开,“一边去。”
“你……”
下一瞬。
大巴车在红灯前踩了一下急剎。
整车人随着惯性往前冲,停下来后,又跟着重重后仰。
就是这一刻,钟听的脑袋,触碰到了沈珈述仍旧留在她椅背上的那只手。
或许,不该仅仅用“碰”
来描述。
准确来说,是一截发丝、以及脖后上方的一小块皮肤,擦过了沈珈述的指尖。
他明明一动没动,却像是在她身后撩起了一阵轻风。
剎那间,钟听觉得,仿佛连自己的头发丝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它成为了那阵风的奴隶。
在主人不知道的时候,曾对他顶礼膜拜过。
如果不是听到陈天皓说沈珈述已经和渠令分手,这种想法,简直称得上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但偏偏,想象力是最不可控的东西。
钟听在心底懊恼地“噢”
一声,曲起指节,轻轻敲了下自己的太阳穴,强行将脑海中胡思乱想的念头摒除掉。
她逼迫自己不再刻意关注身后的人,而是转过身,将注意力集中在董西身上,专心致志地听她说一些过去发生过的、有趣的事。
那些都是钟听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
未尝不能比沈珈述更吸引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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