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在地上映出窗棂的影子,有清风拂过,吹散夏日的暑热。
她揉了揉眼,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后,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沈裕。
只是因着伏在那里睡了许久,脖颈都僵了,疼得她倒抽了口冷气,秀气的眉眼随之皱了起来。
沈裕侧身躺在那里,与她睡前所见别无二致,神色平和,仿佛并不在意她的疏于职守。
她本应守着沈裕,以防万一有什么意外,结果竟这么无知无觉地睡了许久,容锦自己都觉着说不过去。
见沈裕嘴唇干涩,她试探着提议道:“您要喝些水吗?”
见他微微颔首,容锦按着床沿起身,半边身子酥麻,几乎是一瘸一拐地去倒了水。
沈裕的病症仿佛比先前有所缓和,至少不需要她再小心翼翼地喂水,瘦削的手接过茶盏,骨节突出,手背上青紫的脉络依旧很是显眼。
就像是上好的冰裂釉白瓷。
他抿了口温水,又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角,忽而开口道:“你候在听竹轩,想要什么?”
虽说别院中伺候的人不多,但也没人手短缺到需要她殚精竭虑的地步。
容锦先前那番为何不惧他的解释,沈裕勉强信了,可“不畏惧”
与“殷勤”
之间的差别,他就算病得神志不清,也不至于分辨不出。
“我……”
容锦不敢与他对视,垂下眼睫,半真半假道,“我昨夜听您吩咐商陆出城去请‘颜姑娘’,便存了心思,想看看是否是我认识的那位。”
沈裕摩挲着杯盏,若有所思:“你是何时认得颜青漪的?”
“许久以前,那时我娘亲尚在,”
若非有心去算,容锦自己都记不真切过了多少年岁了,“机缘巧合下曾帮过颜姑娘一回,也算是因此相识。”
但算不上多深的交情,颜青漪搬离京城后,彼此间的往来就更少了。
沈裕了然。
早在三年前用到颜青漪时,他就令人详查过她的出身经历,若容锦真与颜青漪格外熟悉,他那时就已知晓。
他将剩下半盏茶水放回容锦手中,漫不经心道:“回去吧。”
容锦离了听竹轩,并没立时回自己的细柳院,而是绕道去了别院的佛堂。
从前闲谈时,苏婆婆曾经提过,此处别院并不是沈家的园地,而是沈裕那已经过世的娘亲的嫁妆。
沈夫人姓阮,是商户出身,与伯爵府出身的沈将军可以说是门不当户不对。
当初沈将军迟迟未曾婚配,一直拖到而立之年,恰遇着阮姑娘想要招赘夫婿,他对尚在闺中的夫人一见钟情,险些真要入赘阮家。
沈老伯爷被这个素来叛逆的长子气得卧床不起,京中为此闹得沸沸扬扬,直到先帝金口玉言放话,才总算了结了这桩“闹剧”
。
阮姑娘嫁入伯爵府,成了沈夫人,但她不耐烦伯爵府的规矩,只要逢着沈将军不在京中,就会到别院来小住。
而这佛堂,则是当年她好不容易怀了沈裕后,为求安胎设下的。
再后来,沈将军被卷入夺嫡之争,为废太子一派的毒计所害,与三万安平军一同葬身梵天原。
那时谁也不知沈裕尚在人世,沈夫人听闻夫君、独子的死讯后,心力交瘁,一病不起。
不出一年,就也随之而去。
这别院没了主人,就此尘封,唯有苏婆婆并着几个阮家旧仆仍在守着。
直到三年前沈裕回京,才又添了几分生机。
沈裕少时也曾随着母亲礼佛,可自漠北归来后,便再未踏足过佛堂,也就苏婆婆隔段时日会来亲自打扫,再添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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