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栗低叹了一声,“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你,不吃不喝跟了那个案子几天,最后才如释重负。
可心里还是害怕,怕你会遇到什么意外,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后来就不找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不得不相信这种谬论。”
“不过,心里还是生了魔,每次碰车都会联想到那个场景,很残忍很现实,就不想去面对。”
祝星栗对她的情感稠密浓烈,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在她没有参与进去的时间里,他一个人无望徘徊,生生将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
她觉得很内疚,心里涨得像是要炸裂的气球一样,鼻尖酸酸的差点勾出眼角的晶泪。
“有财,对不起。”
段伏仪一手搭在祝星栗的肩上,脑袋抵了过去,闷闷地不敢大声喘息,心中酸楚难安,“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应该回去告诉你的。
都怪我小心眼,以为你不在乎。”
“不怪你,怪我。”
祝星栗低哑着声音,“我没守住你,我弄丢了你,都是我的错。”
段伏仪手指缠绕上男人的手,十指交握得更深,低声细语“我们都没错,我们都很好,过去很好,现在也很好。”
“未来呢”
祝星栗回抱,脸蹭到她的小脑门,正在迅速变烫。
他没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几乎是上句话音刚落,下一秒就接上下一句,“未来我们会更好。”
自问自答,给了怀中姑娘一个许诺。
过去的几年,在无数个孤身一人的过去,他没法与她携手同行,面对一个又一个的变数,他一度觉得自己差劲极了。
如今最大的变数变成定数,如线孱瘦一般的关系逐渐变得坚韧,足够能化解一切世事无常。
“得,栗爷说的对,这事儿不是我这种单身狗能提的。”
容阁手上忙活一通,“到了到了,赶紧下车,我怕一会儿会被这股子腐臭味熏晕。
交警叔叔到底管不管啊,醉恋驾车可比醉酒驾车更严重啊”
段伏仪与祝星栗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笑了出来。
段伏仪探过去小脑袋宽慰容阁“容哥,你放心。
等我教会有财开车,就不劳烦您了。”
祝星栗唇角微弯,神清气爽地下了车。
如今不比往昔,段伏仪脖颈上一直悬着各式各样的刀,将落未落的境遇非常窘迫。
明明甜的像是在心涧撒把糖,却只能低眉顺眼地跟在“雇主”
身后,将距离拉得能有多长就有多长。
段伏仪偷偷弯了弯唇角。
如果四年前没分开,他们可能也会在人民教师的监督下,在教室里偷偷摸摸谈一段隐秘的恋。
虽然晚了些,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逃不掉。
人生就是一个圈,兜兜转转循环往复,命中注定的宿命,她信。
门落了锁,好奇的试探与执着的蹲守被拦在门外,室内黯黑被点亮,段伏仪被祝星栗抵在墙壁上,禁锢在一个沸腾的怀抱中。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林绝,一个魂龄岁月未知之人,从无尽的流年苏醒。而后与布衣壮汉平平淡淡的过了十二年。但这一切平静的日子,都随着皇室大殿兆运钟的异动而打破。林绝的命,也就此而改变。他的路,被诅咒的他,注定该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