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虽然不大,出血量也不多,但若是这样听之任之,四郎一样会死,而且会死的非常痛苦。
女人看到了三郎的表情变化,说道:“怎样?可以说了吗?”
三郎怒目而视,恨不得冲过去生撕了对方,但是他做不到,因为他现在连转头都费劲。
女人没有再劝,一刀又刺在了四郎的身上。
这便代表四郎生命流逝的速度提高了一倍。
三郎使出全身的力量挣扎了起来,他要杀了这个女人,哪怕咬他也要咬死对方。
女人干净利索的又给了四郎一刀。
三郎的怒火瞬间就被打击的灰飞烟灭,因为他看到四郎的身体正在不住的颤抖。
他知道这三刀绝不至于让四郎痛成这个样子,对方是因为害怕才全身颤抖的。
他们曾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但当时他们的手中有武器,可以和敌人拼命。
他们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这等于在被人一刀一刀的放血,这与凌迟何异?
女人伸出手,在四郎的伤口上抹了一点血,放在手中搓了搓,像是在研究四郎血液的粘稠度。
她缓步来到三郎身前,将手凑到了对方的鼻子上,说道:“闻到了吗?这是你同伴鲜血的味道,他在为你的信念流血,而你又做了什么呢?”
三郎的眼中已没了先前的怒意,只有痛苦与哀求。
“告诉我,你们是谁,我立刻就可以给他包扎,放心,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
到了这时,三郎竟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了。
他不想四郎再遭受这种痛苦,但也不想出卖组织,所以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人拍了拍三郎的肩膀,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是很客气的,这些伤口迟早会愈合,但我若是割下他的鼻子,或是剜下他的眼睛,那一切就不可逆转了。”
三郎闻言,眼中已现出了恐惧。
女人知道,这个粗壮的汉子即将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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